此時,帕克林根已經來到了近前。
他張開雙手,那張佈滿了皺紋的老臉上全都是虛偽的笑容,大步地走了過來。
沙利文離的多遠,都可以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熱情。
帕克林跟離的很遠,就已經是扯著嗓子,高聲大叫道:“是我可愛的小沙利文嗎?歡迎你的到來。快,快讓帕克叔叔看看你,現在究竟長的有多大了?”
他的聲音極高,在大營當中遠遠的傳來開去,好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銀狼一族的親密關係一樣。
旁邊巴列夫族長杜拉爾也是搶上一步,拉住了沙利文的手,道:“我們一接到訊息,就急忙出來了。你可是跟人族的那些狗崽子們狠打了一仗。
我可是跟他們打過交道,那幫傢伙就跟瘋狗一樣,厲害的狠呢。只要被他們咬上一口,就要帶下大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怎麼樣,傷著了沒有?要不要緊啊?”
一邊說著,一邊一個勁地上下打量著他。好像他才是沙利文的乾爸爸一樣因為親爹很多時候,反而是不會這樣體貼親熱的。
他這一番話,說的極有水平。先是熱情關懷,又毫不掩飾地大暴隱私,說自己也吃過洛林的虧,這樣一來,讓會對方覺得有了共同語言。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果不其然,沙利文當下已經是感動的幾乎要熱淚盈眶。原先的沮喪和屈辱幾乎一掃而光了。
是啊,維欽及託列克也是草原雄鷹,一代人傑,結果被那個人打的全軍覆沒。杜拉爾也是號稱‘紅狐‘狡猾奸詐,連他們都吃過那個人的虧,相比之下,自己只是折損了不到兩千人馬,這簡直就不算什麼。
甚至是說,要不是自己見機的快,指揮得當,說不定全軍都要被他包了半獸人餡的韭菜胡蘿蔔批薩餅了。
想到這裡,他幾乎有些自得起來,好像剛剛自己打的不是一個敗仗,而是一場勝利一般。
緊接著,特爾瓦爾族的巴林多那酋長也是走了過來,當先就是一陣埋怨,道:“你這一次前來,怎麼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最起碼跟我聯絡一下。這樣一來,也好有個接應?你看看,結果怎麼樣?”
在那兩位大佬的溫言安慰之下,沙利文心中的創傷剛剛有了一點兒好轉,這時再聽巴林多那這一番風涼話,當下就感到像是用老虎鉗子硬生生撕裂了一樣,又是巨痛。
他的眼中當即閃過了一陣火光,但是在巴林多那覺察之前,隨即卻又低下了頭去。
雖然剛剛另外兩位族長大人嘴上像抹了蜜一樣,說的親熱,但是從實際上來講,巴林多那卻和銀狼一族的關係最為親近。因此上,他上來倚老賣老的一陣埋怨,沙利文也無法多說什麼。
但是這位少族長大人卻是悄悄後退了半步,與巴林多那拉開了距離。
旁邊兩人看在眼中,當下交換了一個眼色,同時對沙利文下了一個評語:心胸狹小,年少氣盛,而且無知無識,是一個完全不足以成事的淺薄之徒~!
在此同時,他們卻也是更加親熱起來,向著沙利文不住地噓寒問暖。
巴林多那也是敏銳地察覺到這種情況,當下卻也不說破,只是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陰的冷笑。
因為他和銀狼一族的關係確實是很不錯,但是相對於這位少族長沙利文來,他更加喜歡銀狼族的另一位少族長銀狼族族長卡德跟自己那個妹妹生的那位還略有些年幼的少族長。
此時,旁邊的其餘的一眾族長薩滿們也是圍了上來,不住地問候打聽。
相比之下,他們更關心實際的問題。
像是什麼‘還有沒有其他的援軍了’,‘一路過來,見過幾拔的帝國軍隊了’,‘你們是怎麼過來的,他們的軍團的包圍嚴不嚴密了’……只是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說話的時候,並不會這麼直接,只是旁敲側擊一番,沙利文卻也不疑有他,當下全都一一回答。
當大家聽到,西側的帝國軍實力不強,很輕易就可以過來的時候,不由一陣大喜。然後小心翼翼地和自己親信好友們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雖然沒有明說,大家可都明白這意思西邊的防守不嚴,到時候真要打不過的話,咱們就可以帶著老婆孩子,牽著老母豬,從那邊逃走~!
大家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情報,當下全都是又客氣地向著沙利文慰問一番。
什麼‘要不要緊了’,‘面對那個人一定要小心從事。不然的話是要吃虧的。’
此時帕克林根也是輕咳了一聲,道:“沙利文啊,這一次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