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站著等著兩個忍者衝俯下來。兩個忍者一看躲不過,索性拼了,都把手中地白刃朝向楊夜。
狠狠衝了下來。
白刃的刃尖幾乎馬上要碰觸到楊夜身子的時候,兩個忍者卻一左一右的猛然停住了——楊夜左右伸出兩手。死死掐住了兩邊兩個忍者的脖子。
那兩個忍者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到身子再次被橫著掄了起來,楊夜雙臂向身前一併,那兩個忍者的身體便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悶悶的一聲,還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脆響。
兩個忍者口噴鮮血。雙眼翻白,四肢直直的向下垂了下去。被楊夜這麼掐著脖子舉在空中,就好像兩條死狗一樣,一點生氣都沒有了。
楊夜雙手一用力,直接掐斷了手中地兩根脖子,接著一送手,兩個基本沒救了的忍者重重摔在地上,連呻吟聲都沒有,已經是隻有進地氣,沒有出的氣了。
抬腳。落下,反覆。踩碎了兩顆腦袋,楊夜在地面上蹭了蹭鞋底,轉身繼續向安市城首府走了過去。
一路沒了任何風吹草動,楊夜卻一點沒有放鬆。若是東瀛統領犬養一郎在這首府之中,那必然還會有其它人在!甚至龍曉和芙蓉也可能在其中。
已經走到了首府大門前,楊夜抬頭看了一眼,沉了口氣,繃緊了左臂,赤印蔓延升騰開來。邪氣也瞬間受他支配的貫穿了全身。甚至左手背之內的藏刃赤煉的蠢蠢欲動。
抬腳邁上了臺階,徑直來到首府大門跟前。楊夜剛剛要伸手推開大門,忽然身後人影一閃,楊夜心中一驚,猛轉身一拳掄了過去。
……………
南榮幻奔向西邊,一路也是沒看到一點人跡,肩膀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不過已經基本沒事。
為了加快尋找地速度,南榮幻一直在低低的飛行,貼著身下無數民宅的屋頂,邊飛邊向下張望著。
正在飛著,忽然聽見前面不遠處有了動靜,南榮幻心中一緊,開始慢慢下降了身子,雙腳踏在某處屋頂上,然後尋著還在發出動靜的方向,開始飛快的跳躍步行起來。
更近了一些,南榮幻站在另一個屋頂上,終於看到了奇怪動靜的出處——眼前不遠處的街道上,豁然開朗起來,很明顯的是一處廣場之類的空地,但在這片空地之上,竟然用一根根粗大的木樁子並排豎起了環狀地一排欄杆,每根木樁少說也有五六米高,就是這樣高大的木頭並排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環形的巨大牢籠。
而讓南榮幻吃驚的是,牢籠裡面,竟然是人!哦不,很像人,但南榮幻知道那些絕對不是人了,那些人面無表情,眼無瞳孔,披頭散髮,身上臉上血跡斑斑,甚至一些人身上還插著弩箭匕首之類的,順著傷口,鮮血還在往下滴著。更有一些,分明是被烈火燒過,整個人已經如同木炭一樣,從兩個眼窩處向外留著白色地濃水,一處處沒有徹底燒焦的皮肉,還鮮紅的裸露在外面。
南榮幻張望了一下,關在那木樁牢籠裡的,起碼有上千人!他們穿著大唐的裝束,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擁擁擠擠的在那牢籠之中,貼著木樁地人雙臂伸出來,一聲聲地低吼著。
這是什麼?
南榮幻心裡驚了一下,那些是安市城的大唐子民麼?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是還活著?不可能地啊!普通人傷成那個樣子怎麼可能還活著?那他們死了?可是……死了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南榮幻疑惑著,眼睛又在不停的掃向一旁。
在木樁的牢籠附近,竟然還有二十幾名的東瀛人,打扮的像武士一般的模樣,腰上繫著的腰帶裡,都斜插著一柄長刀。一個個面目猙獰,四處張望著。
幹掉這幾個東瀛武士肯定不是問題,南榮幻在屋頂上俯身張望著,心裡猶豫不決:但問題的關鍵是,木樁牢籠裡的那些大唐子民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邪術?不可能啊!邪能威納已經死了,那個嘉闌修不是也死了麼?這裡怎麼會有邪術?
難道黑域主門下的某一個修仕,可以把已經死去的人復活?
南榮幻心裡“咯噔”一下,腦海中閃出了剛才在城牆上看到的龍曉,的身影,心裡的怒火一下躥了起來。
正在這時,南榮幻看到幾個東瀛武士聚在一起,嘰哩呱啦的說著什麼,接著一個武士從腰間拔出了長刀,幾步走到了木樁牢籠外面,臉上猙獰的笑著,把手中的長刀順著木樁和木樁之間的縫隙伸了進去,一刀捅進了靠近木樁的一個面無表情,脖子缺了一塊血肉還在流血的小女孩身上!
南榮幻心中猛一抽搐,牙齒也不由自主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