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頭上還沒有白髮,讓楊夜看上去雖然十分親切,卻還是有些彆扭。
“楊先生在說什麼?”瞬間緩過神來,夏喉朝鈞奇怪的把身子轉向了楊振馗,低聲質問道。
“丘神醫不是說……”楊振馗緊張了,緊張的同時又開始否定自己的想法,猶豫著是不是自己太武斷了,所以張著嘴,卻不敢把話明說出來。
夏喉朝鈞看著楊振馗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他想的是什麼,於是低聲輕輕哼了一下,表示說破誤解一般,然後慢慢搖了搖頭,說道:“楊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傷害你的孩子來給楊夫人看病。那種邪惡的醫術是我所不屑的。請放心。”
一句話,讓楊振馗如負重釋,長長鬆了一口氣,臉上也笑了出來。
笑著,楊振馗輕輕點頭,忽然眉頭微皺。又疑惑的問道:“既然不是用我的孩子……那丘神醫的意思是怎麼做呢?”
夏喉朝鈞趁著楊振馗問話的功夫,飛快的看了楊夜一眼,然後又轉回向楊振馗,低聲說道:“楊先生,是這樣的,你夫人的病有些怪異,是沒有緣由的真氣不足,氣血散盡。”說著,夏喉朝鈞輕輕一指床上的楊夫人,又說道:“楊先生可以看到。夫人現在十分虛弱,要不是您的這幾個孩子,長時間守在夫人身邊,造成了一種迴圈的氣場,讓夫人可以有血脈相通的真氣呼進撥出的話。恐怕夫人會比現在嚴重得多,甚至可能已經……”
有些話不必說盡,只要讓對方明白含義就行,有時候,一些話語中的留白,更能讓對方聽得仔細。話後思考。甚至更能讓對方緊張,不安。
顯然。夏喉朝鈞就是用的這一招,也顯然,楊振馗在聽完夏喉朝鈞欲言又止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飛快的收起,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那依丘神醫的意思,下面應該怎麼辦呢?”楊振馗臉色十分不安,還走近了夏喉朝鈞半步,雙手來回搓了兩下:“到底是怎麼借用我的孩子,來給我夫人治病啊?”
夏喉朝鈞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很威嚴的架勢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楊夜,然後低聲說道:“楊先生,我剛才已經說了,夫人是體內的氣血散失,目前是在用你的孩子體內散發的血脈相通的氣息在支撐。所以,”夏喉朝鈞扭頭看了一旁的小楊夜、小楊緒和小楊珊一眼,又轉回頭說道:“所以,我們需要採一些你孩子體內的真氣來穩定夫人虛弱的身體,因為楊夫人現在的五臟六腑都極其虛弱,我怕如果我開始治療,楊夫人這麼虛弱的身體,恐怕是經不起治療的折騰的。”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楊振馗聽著,怔在那裡,不知道是根本沒聽明白,還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停頓了片刻,楊振馗慢慢點了點頭,看向夏喉朝鈞問道:“那麼,丘神醫,我有三個孩子,是要每一個都採他們的什麼真氣麼?”
夏喉朝鈞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用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能採楊先生你大兒子體內的真氣,因為他是你個夫人的第一個孩子,他體內與楊夫人血脈相通的氣息是最純淨的。不知道楊先生……”
又是話到嘴邊留半分,剩下的讓楊振馗自己去考慮,這招其實挺狠的,話已經說明白了,要是不答應採楊振馗孩子的真氣的話,那麼給楊夫人治病就會有危險,但讓不讓採真氣還得聽楊振馗的意見,他能不同意麼?
楊振馗猶豫著,也看了小楊夜、小楊緒和小楊珊那邊一眼,然後轉向夏喉朝鈞問道:“丘神醫,採真氣的話,對我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傷害?”
夏喉朝鈞輕輕抬手,擺了兩下,低聲說道:“楊先生,既然我能這麼跟你說,就肯定不會傷害到你的孩子,那種一命救一命的邪門藝術我是不屑的。”
說著話,看到楊振馗臉上還是隱約有些不放心的表情,夏喉朝鈞與身邊的楊夜,隔著面具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楊振馗,語速加快了說道:“楊先生,我丘舉用我的名譽,和我的性命做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孩子。”
“不不不!”楊振馗一聽夏喉朝鈞的語氣有些不快,急忙抬頭擺手,衝著夏喉朝鈞解釋道:“我不是不相信丘神醫。丘神醫這麼說大嚴重了,”說著,轉向身邊的成伯,低聲說道:“成伯,讓小晚兒準備一下,我想他不會不答應的。”
夏喉朝鈞聽見楊振馗這麼說,也轉頭看向身邊黑袍白臉的楊夜,低聲說道:“馬上準備採真氣!”
楊振馗轉過臉來,看著夏喉朝鈞,笑了一下問道:“丘神醫,這個採真氣。需要有什麼準備麼?需要我的大兒子怎麼做?”
夏喉朝鈞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