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萬年當即將鎧甲和武器往他懷中一拋,然後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便轉身朝前走去:“反正這東西我是真的用不上,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就扔地上好了。”
“呃……”烏山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鎧甲和長槍,又抬頭望了望歐陽萬年的背影,心中頓時湧過一絲暖流,對著歐陽萬年的背影說道:“謝謝歐陽少主,我收下就是了。”開玩笑,這可是比一般主神器還要好的寶貝啊,他怎麼捨得扔掉??當然是自己收起來用啦
見歐陽萬年當先離去了,眾人連忙跟上,一行人繼續向前走著。不多時,行進了百餘里地之後,歐陽萬年再次停下了身形,在他身前不遠處,赫然又是一具屍體。
看清楚那具屍體的著裝之後,歐陽萬年轉過身來,望著剛剛身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微笑,說道:“哦,**,你也有福了”
烏山和**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歐陽萬年這話是什麼意思,當下便探頭向著那具屍體望去,待看清了那屍體的裝束之後,烏山和**的臉sè也變的非常古怪起來。**的表情顯然有些不自然,烏山低頭xiǎo聲地嘀咕道:“不會這麼湊巧吧?”
只見倒伏在前方不遠處的,赫然是一個身著綠sè鎧甲手持長劍的nv子,端莊大方而不失jīng巧的鎧甲下掩藏著玲瓏的身段。很顯然,這具孤零零的屍體應該與之前那個男子一樣,都是實力比較高強的厲害人物,他們的鎧甲和武器,自然也是了不得寶物,至少都是主神器級別的。
按照之前的習慣……接下來估計就是夢魘魔騎上前動手扒人家裝備和鎧甲了,然後就當做戰利品送給在場的唯一的一位nvxìng——**了。
可是,預期中的畫面沒有發生,夢魘魔騎反而緊邁兩步來到那nv子身前,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待看清楚面容之後,頓時大驚失sè。隨即,夢魘魔騎慌忙轉身,語氣焦急地對著眾人說道:“這個不能扒,這個不能扒的”
聽到夢魘魔騎那緊張的話語,抱著膀子準備看戲的歐陽萬年頓時驚奇地問道:“咦,你這傢伙難道還講究男nv授受不親?”頓了頓,歐陽萬年mō著下巴,若有所思地xiǎo聲嘀咕道:“問題是……你這傢伙又不是人形,還需要避嫌麼?而且,你這傢伙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我都還不知道呢”
歐陽萬年的話雖然xiǎo聲,可是在場的眾人還是聽得明明白白,這一句顯然是在調侃的話語,頓時讓夢魘魔騎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見到它這幅mō樣,不單是烏山和**,就連卡魯與麗薩都哈哈大笑起來。唯獨只有天真的méngméng抬起頭,烏溜溜的大眼睛充滿了好奇,向它父親問道:“父親,怎麼才能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啊?還有,méngméng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卡魯與麗薩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尷尬啊,忙不迭的編藉口向méngméng解釋公與母這個無比複雜的問題,讓歐陽萬年等人笑得直拍手掌。
片刻之後,見眾人笑的差不多了,夢魘魔騎也窘迫的差點將頭都埋進雙tuǐ間了,歐陽萬年臉上的調侃的壞笑才漸漸褪去,清了清嗓子說道:“哦,好吧,那你說說,為什麼不能扒?”
眾人也止住了笑聲,都被歐陽萬年這個問題吸引了注意力,夢魘魔騎這才抬起頭來,向歐陽萬年投去感jī的一瞥,似乎在感謝他出聲為自己解圍,卻忘了之前這個話題是由誰引出來的。
“這個人生前是我們的團長,她是自己人啊”夢魘魔騎解釋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歐陽萬年恍然大悟,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讓你的團長入土為安,讓她永遠長眠於此吧”
夢魘魔騎點點頭,只是,接下來卻沒有了動作,繼續站在原地,似乎正在沉思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夢魘魔騎才從沉思中醒過來,抬起頭xiǎo聲地說道:“我仔細考慮過了,還是將團長的鎧甲和武器留下來比較合適。”
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夢魘魔騎才將自己心中所想娓娓道來:“一來,是作為一個紀念,畢竟,這套綠sè的神風鎧甲還有那把青sè的赤風劍都是團長大人她獨一無二的標誌。每次一看到這套鎧甲和這把赤風劍,我都會想起英勇無敵,英姿煞爽的團長大人。二來,與其將這套神風鎧甲和赤風劍深埋在此,還不如將它們送給這位**xiǎo姐,讓她身著這套鎧甲手持赤風劍繼續戰鬥,也算是為團長大人找一位繼承者,將團長大人的英明神武與她最心愛的武器裝備一起繼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