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了一下歡天喜地的軍情分析處長。“原諒我朋友,我差點把你的婚禮變成一次國情專題擴大會議!”
盧卡斯擺了擺手,“我不介意的!”
奧斯卡在和新郎寒喧一陣之後就回到新娘的房間,“火眼女孩兒”似乎剛剛哭過,帝國攝政王就用溫暖的懷抱安慰這個失去了一位丈夫又失去了父親的可憐女子,奧斯卡只能祈禱,但願盧卡斯會長壽!
婚禮在一座粗笨的羅曼式教堂舉行,教堂就在拉古爾鎮的中心位置,除了造型與美觀完全絕緣的羅曼角塔和已經褪去色澤的壁畫之外,只有環繞教堂地水道和沿途的風景值得大書特書。
為了讓新娘不那麼緊張。充作女方長輩的帝國攝政王就問:為什麼會選一座這麼“粗獷”的教堂舉行婚典儀式?
新娘子驕傲地說,她的母親和父親就是在這兒舉行婚禮的!奧斯卡一問才知道,安東尼奧尼上將是土生土長的拉古爾人,沃拉斯頓家族自古就是此地的領主,這支族裔的祖先並不是遠從羅曼而來入主這片大地地泰坦人。
“你是這裡的地主?”奧斯卡有些興奮。
新娘子詫異地瞪著攝政王,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讓這位並不輕易在陌生女性面前展露情感的獨裁者忘乎所以地叫了起來。
“先是父親,現在應該是我……或許我會考慮轉由盧卡斯的家族來經營。”
“誰都一樣!”奧斯卡沒有理會新娘的不耐煩,他甚至忘記自己正拖著新娘走在通往教堂神臺的紅地毯上。“你知不知道在鎮東靠山的那一側,有一個四面臨水的小島。那片湖區連線兩三條南北走向地運河?”
“知道!”新娘手足無措地小聲嘀咕,身邊這位殿下是怎麼了?坐滿一室的賓客都帶著莫名其妙的臉色盯著喋喋不休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
“你知道?那太好了!”奧斯卡笑得像挖到寶貝淘金客。“我知道貴族領地是無法買賣的,我不能帶頭違法,但你可以把那片湖區和那座湖心小島的永久使用權轉讓給我!”
新娘戰戰兢兢地往前走,可身邊這位可惡的殿下硬是拖緩她的腳步。
“怎麼樣?出個價錢吧!還是和你地丈夫商量一下?這個價錢儘量不要太高,但太低的話我也不會接受!我不能讓盧卡斯受委屈,也不能讓你……”
“你說夠了沒有?”火眼女孩兒的眼睛開始噴火,光明神可憐見!這是她的婚禮。不是土地交易所。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被突然目露兇光的女人嚇了一跳,他在把新娘的手臂放到新郎手裡之後還心有餘悸地拍了柏胸口。等到牧師開始口述男女雙方的誓詞時,奧斯卡不禁對她的妻子說,“謝天謝地!我的愛人一個比一個溫柔……”
溫柔的卡羅阿西亞·曼努埃爾王妻殿下自然是晚間地婚慶酒會上的主角。儘管“火眼女孩兒”才是此地的東道主、但沒人會讓一位新娘在龍蛇混雜的酒會上拋頭露面。
酒會場所設在沃拉斯頓家族的老屋,是一座從五世紀留存至今的宗教式建築,那種陰鬱柔和的線條以及豐潤但不誇張的牆體使老屋看上去更像是一座精緻的女子修道院。這樣的體裁自然令嗜好此道的卡羅阿西亞公主興奮莫名,她在婚禮結束之後硬是拖著心不在焉的新娘子遊覽了整座大屋,等到晚上的酒會她就像女主人一樣向賓客們炫耀自己對這套古老的豪華居室的認識。
到了地處山區民風淳樸的拉古爾鎮,婚禮酒會可不像都林城裡的大戶人家辦得那麼體面,按帝國揖政王的話講,酒會看似有條不紊。實際卻是一團亂麻!不說沃拉斯頓家族的那些沒見過市面的親戚們,就說本省的大臣和當地的長官們,這些好吃懶做的傢伙爭著巴結最高執政官,還向他暗示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有專門為男士舉辦的娛興節目。
到底是怎樣的娛興節目,奧斯卡一點也不在子。儘管他相信像拉古爾這麼美麗的地方必然藏著絕代佳人,可在有過一次遭遇“痛經殺手”的經歷之後,他就不打算再拿自己的生命沾花惹草,而且他在迴歸都林之後才豁然發現(或者說是猛醒轉),家裡有四位美麗的妻子在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等待他敲門。
敲開門。奧斯卡下意識地放低音量。他的妻子不勝酒力,正躲在一個小隔間燻著龍涎香。
帝國攝政王勾起大拇指向身後一捏,“羅亞!你看到了嗎?那個頭上戴口棺材、身土披一件金毛花斗篷的獅子狗是從哪跑來的?”
意利亞公主對丈大的形容莫名其妙,可她聽出丈夫的口氣已經極不耐煩!卡羅阿西亞從短床上走下來,到了門邊丈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