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交道……無論什麼事情你都要藏著掖著!”
“好吧好吧!”奧斯卡投降似地攤開手,“他叫13,你若是聽說過阿拉丁神燈那樣的故事……下次遭遇危險的時候就可以大喊一聲13,然後奇蹟就出現了!”
“那……拉舍爾季妥瓦老公爵是怎麼回事?他到底站在哪一邊?”
“哦啦……這個真地不能說……還不是時候!”
“那……你是什麼時候與泰坦尼亞家達成協議的?前代皇族要把我趕走嗎?”
“哦啦……這件事得從長計議。不過沒人能趕你走,我發誓!”
“那……”
“你真是個問題寶寶!”奧斯卡有些不耐煩地望了過來。
阿萊尼斯連忙伸出一顆手指,“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一個!”
親王殿下只得點頭。
“是誰害了可憐的薩沙?”
泰坦親王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間硬化、勃發。他在吐出那幾個字時差點咬碎自己地牙齒:
“是南方貴族中的野心家!”
阿萊尼斯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她就知道事情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她的丈夫也不會對莫瑞塞特王朝承諾什麼。
“還有一種我並不能完全確定的說法……你要聽嗎?”
女皇陛下疑惑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還咬住妻子的耳朵。
“那些陰謀家不止一次對我的孩子下手……”
“你說什麼?”阿萊尼斯突然掙開奧斯卡的手臂,她用憤怒至極的眼神打量著丈夫。“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孩子……薩沙的孩子……”
奧斯卡想點頭,可他的妻子已經搖搖晃晃地軟了下去。男人連忙扶住面色慘白的女人,可阿萊尼斯猛地掉轉頭,然後便開始兇猛地嘔吐。
等到妻子平靜下來,帝國親王就把女人打橫抱起,一直向內宮走。他沒作聲,再說現下的漢密爾頓宮實在不是親密交談的好場所。皇室宮殿的地板上留著屍體拖曳而過之後的清晰血跡,牆壁上的裝飾和名貴的油畫上都落滿刀痕劍跡和仍在冒煙的彈孔。
“泰坦尼亞家計程車兵就是一群暴徒!”阿萊尼斯憤怒地打量著她的皇宮。
“抱歉……我們只能祈禱下一次他們會注意的……”奧斯卡苦笑著點頭。
年輕地夫婦由後宮畫室走到通向花園的巨型玻璃門,阿萊尼斯始終堅持,奧斯卡就把她放下來了。第一次。他們牽著手,在宮殿花園中漫遊。面對雨後初雯的天空,面對早春時節地第一束迎賓花。他們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可這個畫面卻是完美的。
走到最後。距離漢密爾頓宮地後馬路已經很近了,從環繞花園的外牆後面就可以聽到無數軍馬的踢踏聲。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停下腳步,他把妻子扶正,並用一雙長滿厚繭的手掌撫摩女人的面孔。“沙……沙……”阿萊尼斯留神聽著手掌穿透金髮地聲音,她感到胸肺中澎湃著難以明狀的激情。這種情感是好久都不曾有過的,就像第一次向丈夫展示裸體……一分無助、兩分羞恥、三分自豪,剩下的就全是等待暴風雨降臨的急切。
“我需要你的一項任命……”奧斯卡沒頭沒腦地摸了摸鼻子,他知道這種無聲的境況最適合纏綿擁吻,可他並不確定妻子是否會抗拒這個吻,為了保險起鑑,他退縮了。
“你可真掃興……”泰坦帝國的女皇陛下失望地嘆息了一聲,她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又展平了被手指絞成一團的裙襬,看來她不想承認自己剛剛緊張得直想哭。
“抱歉尼斯。這……並不單純只是咱們兩個人地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指了指已經大敞開的花園宮門,那裡停放著一輛鐫刻著安魯圖騰的華麗馬車。
“你真地要趕我走?”阿萊尼斯無所適從地望著自己的丈夫,她皺著眉頭、緊攥拳頭。她要把身上的勁力全都使在眼皮上才能止住奪眶而出的渾濁淚珠。
“哦不……”奧斯卡終於探出手臂,他把妻子緊緊攬在懷裡,樣子就像一頭巨大地冰熊裹住了自己的寵物。“忘了我的誓言嗎?除非是你自己的決定,要不然誰也無法逼你去做那些違背意願的事!那些企圖用陰謀或是用暴力逼迫你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和那兩個英格間諜一塊兒下地獄。”
“宮廷長官夫婦?”阿萊尼斯從丈夫懷裡仰起頭。“他們真的是英格斯特王國派來的間諜嗎?”
奧斯卡聳了聳肩,他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我說他們是……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