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於帝國東疆一樣穩固!”
“過去地說法?”奧斯卡嘿嘿笑著,“怎麼了?現在說法變了?”
納索夫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現在……人們都說格羅·古裡安是南方貴族分離勢力地中堅骨幹。他們是國家的叛徒!”
“你認為呢?不要附和其他人的說法,實話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納索夫·布侖塔諾·泰坦尼亞將軍以顫抖的眼光打量著帝國最高主宰者,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但他知道若是答不出……後果會比回答錯誤更加嚴重。
“我同情他們的遭遇,但他們若是真地犯下叛國罪行……”
“別急著賭咒發誓!”奧斯卡打斷擲彈兵統帥,他從懷裡掏出一紙寫著極密字樣的信函,然後就像撇開一件垃圾一樣把這封密報丟到納索夫懷裡,“自己看看!如果你對密報上的事件報持懷疑的態度……我勸你還是回一趟老家,去問問你的父親。”
“這……這不可能!”納索夫在看到信上的字跡之後幾乎下意識地叫了起來。
“為什麼不可能?告訴我?”奧斯卡湊近泰坦尼亞家族的接班人,“你能解釋為什麼不可能嗎?再說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南方貴族集體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必然要尋找一個血統高貴、在身份足以和都林王朝分庭抗禮的代言人!放眼泰坦,還有比前代皇族泰坦尼亞的後裔更合適的人選嗎?”
納索夫沒有言語,這種事是無法辯解的。
“我一直在思考南方貴族謀求獨立建國的合理性和法理性,現在看來答案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用一種痛心疾首的眼光打量著一直以來追隨他南征北戰的擲彈兵師長。“我想象得到!只要扶植泰坦尼亞家族在維耶羅那重新加冕,南方貴族就在基於血統之上的統治策略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即便是莫瑞塞特王朝也無法否認泰坦是泰坦尼亞的泰坦,這就使分裂國家的圖謀變成了一次舊王朝的復辟運動,南方人不但沒有叛國,在泰坦尼亞重新執政後反而成為復國英雄!”
“殿下!這只是您一相情願的猜測!”納索夫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他無法面對這種程度的指責。
“是我一相情願嗎?”奧斯卡的怒火來得異常迅猛,“你怎麼不去問問你地父親是怎麼回答你的老朋友的?”
納索夫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地父親還沒有老糊塗,無論泰坦是誰地泰坦,至始至終都應是統一的泰坦。我的父親不會和妄圖分裂國家的叛徒進行任何形式的妥協,他要是這樣做了。他就是家族的千古罪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懸即收起猙獰的面目,“別緊張!多凡尼·格羅·古裡安已經在下泰坦尼亞落網,他還沒有招供。”
“殿下!”納索夫急切地湊到攝政王身邊。“若是多凡尼的供詞不利於我的家族呢?他時日無多。很可能會用一個彌天大謊陷害我地父親、陷害我地家族!他……”
“難道我連事實真相都分辨不出嗎?”
望著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突現冷厲的面孔,納索夫知機地閉上嘴巴,經過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他相信自己仍算比較瞭解帝國攝政王的為人,如果這個殘忍冷酷、目空一切又懷疑一切的獨裁者真的篤定泰坦尼亞家族地罪名,他就不會和自己探討剛才那個問題,他會一面帶著微笑、一面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把前代皇族從現實世界中徹底抹除。
“哦啦!”奧斯卡突然對著一面空曠的走廊高叫了一聲,“是誰躲在那?拜託你走出來好嗎?”
盧卡斯·迪亞巴克爾萬般不情願地踱了出來,他只不過比平常早來了一會兒,結果就碰到了這種危險的場面。
“殿下、將軍閣下。早上好……”軍情分析處長向小主人和失魂落魄的擲彈兵師長行了便禮。
“少來這套!”奧斯卡低斥一聲,“我得問問你,幹嘛像個娘們一樣躲在門板後頭?”
“我沒有……”盧卡斯嘴硬地撓了撓頭。
“就是這個傢伙!”奧斯卡指著軍情分析處長向擲彈兵師長無奈地攤開手:“就是他!結婚以後膽子越來越大,他竟然打算向我隱瞞這件事!”
納索夫看了看手裡的紅字密報,他有點明白了!
“是……我的頂頭上司要我……”
“別提蒂沃利……”奧斯卡對大學畢業生的辯解報以嗤之以鼻的苛責,“蒂沃利有權知情不報。他不會把所有未經證實的情報全都送到我這兒來,可你不行,知情不報就是你的錯!不要忘了,你是我的盧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