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承諾,還得到泰坦軍人運來的無數物資,在他們看來,泰坦偉大的阿爾法三世陛下無疑是最接近神的王者。而對於他們的祖國德意斯,事實上他們並不清楚那是什麼,德意斯這個詞僅從那些老爺們的口中聽說過。在民族成份與關係極為複雜的德意斯,農奴不被允許受教育,更不被允許識字。
教歷772年11月30日,在德意斯農奴大起義的發源地——基爾庫克省首府慕尼黑爾,農奴組織的最大的兩支起義軍的首領向率軍進入該市的一位泰坦將軍遞交了他們的旗幟。
同日,神聖泰坦帝國國務大臣卡契夫·德卡拉斯·費特楠德公爵於杜依勒爾宮舉行了的外交照會,宣佈從即日起,泰坦擔負起德意斯王國基爾庫克省和薩拉基省的主權職責。
公爵熱情洋溢的解放宣言似乎只感動了他自己,這位老人至今還記得,在那天他面對的是各國外交官憤怒的拳頭。老公爵雖然將西大陸其他國家的作為看得相當透徹,但他顯然沒有估計到這次進軍給各國統治者帶來了多麼大的觸動。法蘭、意利亞、俄列聯合王國、瑞爾、捷洛克,西大陸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向泰坦皇帝遞交了措辭強烈的抗議信,而法蘭、意利亞甚至不惜組織聯軍進行武力威脅。
儘管軍方完成了實際佔領,但巨大的反對聲卻造成了泰坦的極大被動,在各國看來,泰坦的行為無異於那些農奴,神聖泰坦已淪為強盜和可恥的陰謀者。對於這些國家而言,富有侵略性的德意斯固然不能過分強大,但是對於老牌強國泰坦卻更要保持警惕。這次的進軍無疑是一個最為危險的訊號,誰能猜到泰坦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呢?那麼讓他到此結束吧,進攻的效果永遠優於防守。
西南方,法蘭、意利亞、比利爾斯、西葡斯、荷茵蘭已組成五國聯軍;西北方,德意斯的正規軍正以飛快的速度驅趕著手拿鐵鍬的農奴;東北方,捷洛克王國聯合波蘭斯卡王國亞搞起了大規模的軍事演習。還是那位參謀部長說的,在那個年月,最安份的居然是波西斯人!事情真是天曉得。
泰坦皇室第一次受到如此嚴重的質疑,儘管阿爾法三世看重的是實際利益,但是事件已經危及他的統治威信,阿爾法三世需要一個合理且合法的藉口了。
卡契夫·德卡拉斯·費特楠德公爵無可避免的成為替罪羊,皇帝與軍方編造的謊言可以說是萬無一失,而辛辛苦苦為帝國操持這一切的國務大臣只得接受這樣的安排,老卡契夫在十一國代表列席的法庭上供認了自己的“罪責”。他被剝去一切公職,只保留了一處偏遠的領地和貴族的爵銜,而整個慕尼黑爾事件也到此結束,儘管各國在磋商時規定了泰坦的撤軍時間,但是調動軍隊畢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所以僅用三個月時間便完成集結的四十萬大軍花用了整整一年時間才撤出了一部分,至於那些沒有撤出的,據“銀狐”阿蘭元帥的解釋是他的小夥子們沒有能夠抵擋住異國姑娘的誘惑,光明神讚美愛情,軍人也要娶妻生子,所以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
泰坦皇帝大肆分封起義軍的首領,這些傢伙在見識過貴族的奢華生活之後都選擇了效忠,當然,這些新貴中還是有些好樣的,他們早就認清了統治階級的嘴臉,他們帶著部隊和理想繼續與德意斯戰鬥,在接下來的兩年,陸續的傳來了他們被殲滅的訊息,其實這一切早在費特楠德公爵的意料之中。
教歷774年2月,德意斯王軍摧毀了起義軍最後一個據點,當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到基爾庫克——薩拉基省的邊界時,他們發現面對的雖然仍是那些低賤的農奴,可此時這些農奴已變成了堅定的、武裝到牙齒的戰鬥集團。
德意斯王在戰陣之前便已知道他在有生之年再也無法收復失地,所以他只能詛咒造成這一切的卡契夫·德卡拉斯·費特楠德。這位老公爵此時早已遠離了喧囂的都林,他和女兒女婿住在靠近斯洛文里亞的博德加過著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但是,親愛的朋友們,至少我們的財政大臣相信,那種隱者的生活是一切陰謀詭計的偽裝,不然,外面那場風暴在來臨時不會是如此的無聲無息。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搖晃著肥大的身軀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就在外面,財政部和國務院財政司的官員們正在激烈地用骯髒的詞彙互相問候。
“海怪”饒有興致的坐在了他的辦公室外的接待大廳裡,財政部的人員見到自己的頭兒來了之後便更加肆無忌憚了,一些聞所未聞骯髒詞語紛紛出籠。
“海怪”的秘書拉廷男爵向他的頂頭上司彙報了一下大概的情況,按照以往的經驗,財政部與國務院的口水之爭每隔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