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傳令官們終於開始動作,他們瘋狂地驅趕著馬匹,散向四方陣營,並在斧馳中不斷高聲吶喊,“全員突擊!全員突擊!”
隨著長官的一聲令下,出擊的哨音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布塞巴克渡口的河岸陰近湧上了無數艘貼著盾牌的木槳船。泰坦船工按照東方人的樓船樣式趕製了這批平頭舟船,每艘丹船足夠搭裁兩個百人小隊。
船頭的翻拔砸在岸基上,隨著一聲吶喊,一名手持飛馬旗的近衛軍上校率先衝上渡口的堤岸。“短吻鱷”馬歇爾率領他的強襲團卒先湧出舟船,全副武裝的特種戰士涉水前進,他們很快便佔據岸基。
接下來,泰坦帝國軍情局直屬第一特種作戰旅的五千餘名官兵分作六批,他們在炮艦的掩護下陸續登岸,聯盟軍的抵抗幾乎在一瞬間便被瓦解,特種戰士需要解決的只是那些被瘋狂的炮火折磨得精神失常的散兵遊勇。
沒有親歷渡口戰場的人,絕對不會相信人間地獄中的慘景,河灘和渡口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土地,棧橋上也沒有一塊完好的橋扳。悽惶的野火和灰黑的殘破肢體便地皆是,從前那此趾高氣揚的侵略者已變成面目全非的奴隸,他們面對特種戰士的刀槍竟然無畏無懼,有的跪在那裡望天,有的躺在地上耍賴皮。
泰坦戰士沒有憐憫這些精神和肉體均受摧殘的侵略者,他們的馬刀砍倒了那些毫無抵抗的人體,他們的刺槍挑起了那些跪地求饒的無膽鬼。
終於,河堤上安靜下來,只有一隊一隊的特種戰士在翻揀敵人的屍體。
特戰旅地最高指揮官呂克·西泰爾准將在跳下舟船的時候確實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掉進了地獄。准將在目睹全員登陸之後才記得向河中的炮艦那邊揮了揮手。不管怎麼說,布塞巴克渡口集中了反坦聯盟軍一個整編步兵軍的守備兵力,特戰旅能夠無驚無險的登陸金靠船上的塔馮蘇窄伊。
塔裡縮在坐艦的炮艙裡,他在與一位左袖空蕩蕩的技師一道校驗火炮。他和技師是老搭檔了,早在妻女山阻擊戰時就是如此。
悶熱的炮艙就像一個巨大地火爐,地上灑滿氣味刺鼻地火藥渣子。放置炮彈的綠色火藥箱上鋪著防潮隔熱地毛氈,但更多的彈藥箱已經空空如也,塔裡撓了撓頭,彈藥的消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過還走要感謝他地姐姐。
薇姿德林馮蘇霄伊是名雷其實的軍火專家。是她研製了這種適合各種作戰各件的新式火炮。武裝炮艦地火藥武器主要包括兩種。
一種是輕型六磅炮:口徑84毫米、炮長(口徑倍數)18、初速416米/秒、有效射程實彈600米、霰彈400米、實心彈彈量4公個霰彈彈量8公個射速1發/分、炮車重290公斤;另外一種是八磅炮:口徑108毫米、炮長(口徑倍數)18、初速410米/秒、有效射程實彈800米、霰彈600米、實彈彈量8公個霰彈彈量8公個射速1發/分、炮車重580公斤。
“師長!咱們有麻煩啦!”一名軍宮突然闖進炮艙,他指了指渡口對岸。
塔裡連忙掀開舷窗。“是從河套平原上撤下來的嗎?怎麼會有人這麼多人?”
肖伯河對岸人山人海,反坦聯盟軍從河套平原深處抬出無數木筏,看來他們早就做好撤退的準備。
塔裡跑到船舷南側,布塞巴克渡口只有一支特種作戰旅。他那小主人的紅虎騎兵軍還不知在哪個鬼地方!塔裡又趕到船舷北側,大隊地聯盟軍已把木筏投入河道。
這位近衛軍的炮兵少將惶急地攤開炮火演示圖例,看來軍情局和總參謀部對聯盟軍的反應速度明顯估計不足。炮戰才開始半個多小時,河對岸的敵軍主力就已開始組織搶渡。
塔裡的黑手緊緊按在炮火圖例上,“我們有七艘炮艦,每艘炮艦都有十二門六磅炮、六門八磅炮!夠不夠村鎖這處河道?”
在場的軍官都搖了搖頭。他們雖然是泰坦近衛軍最初的一批炮兵指揮宮,但他們對火炮的效能和目前的戰場格局瞭如指掌。
塔裡咬緊牙關,“把下游那些搭載要塞炮的船隊也調上來!立刻!”
“可是……敵人完全可以在另外一段河道等岸,他們一樣會包抄渡口。”一名軍官擔心地望著指揮官。
塔裡搖了搖頭,“那我管不著,但我必須向布塞巴克渡口上的第一特戰旅保證,在面前這處河道,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艘渡船!哪怕是一個敵人也不能讓他過去!”
軍官們終於點頭。
塔裡捲起袖子,“叫船長起航吧,我們去對岸大幹一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