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也沒仔細看上一眼,一把就塞進上衣夾層,連連點頭,喉嚨裡咕噥著,“恩,恩。”
巡邏隊長倒也沒有多疑,現在這兵分馬亂的局面,能夠遇上同鄉故里就已經是不錯的運氣了。
“好了,把障礙物抬起,放他們倆走。”巡邏隊長向後一揮手,命令手下士兵拉起設卡的桅杆,鬼六藏拓齋和藤香美紀子兩人連忙感謝的欠了欠身子,加快腳步向城門方向走去。
鬼六藏拓齋和藤香美紀子兩人沒走幾步路,從身後傳來幾輛汽車疾馳的聲音,這讓兩人心中一緊,莫非追兵這麼快就來了?
雖然,鬼六藏拓齋本領高強,但也無法在空曠的地方毫無損傷的對敵作戰。
要是來人都拿著武器,就算拼個你死我活,能夠殺掉一些人,但也絕對無法活著離開。
鬼六藏拓齋拽了拽藤香美紀子,眼神示意,趕快離開,不能停留,兩人加緊了幾步路,穿過了城門洞,疾馳的汽車就“嘎吱”的急剎車,停在巡邏隊設定的關卡處,車都還沒有停穩當,只見幾輛車上,跳下幾十名穿著統一深褐色中山裝的一幫子人。
這幫人各個凶神惡煞一般,有的手裡拿著斧頭、大砍刀還有十幾把硬傢伙事,他們二話不說直接將巡邏隊團團圍住,從人數上來看,巡邏隊佈置在這裡設卡也只有十人左右,根本佔不到一丁點優勢。
然後,這群惡煞由外向內紛紛讓出一條道來,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嘴裡叼著一隻煙,一隻手拄著一根文明杖,閒庭信步的走到巡邏隊跟前。
第一眼讓人覺得這傢伙是個斯文人,哪知道他一開口就徹底顛覆這身打扮讓人產生的好印象。
“誰他娘是這裡的負責人?給老子滾出來,孃的。快點,驢日的!”這傢伙滿嘴無文雅之詞,而且還是一副公雞嗓子,與身上的裝扮完全搭配不上,真是可惜了這身行頭。
公雞男的態度極其傲慢無禮,面對徐州駐守軍隊都敢如此囂張。簡直無法無天了。
巡邏隊長站前一步,朗聲回答,“會說人話嗎?”
公雞男瞟了眼巡邏隊長,嚷嚷道,“你誰啊!”
巡邏隊長身旁的一名士兵站出來。力挺自家長官,“你說話客氣點,這可是我們隊長。”
“嘖,嘖!”公雞男圍著巡邏隊長轉了一圈,上下打量個不停,“就這慫樣,還他娘隊長。也不知道誰瞎眼安排的。”
“你……”巡邏隊長一聽,怒由心起。一把掏出手槍頂在公雞男腦門子上,咬牙切齒的喊道,“你找死!”
但公雞男一點都不害怕。還故意將腦袋往巡邏隊長的槍口上擠了擠,斜著眼說,“來啊,開槍啊!只要你敢打死老子,老子就服你。”
這明顯是在耍無賴,巡邏隊長壓根就沒想過一槍斃了這傢伙。只不過拿槍嚇唬嚇唬,現在可好騎虎難下。開槍?肯定不行,到時候上級鐵定要把自己送交軍事法庭。可不開槍,威風掃地,以後這臉往哪擱啊。
局面就這樣僵持了一分多鐘,最後還是公雞男打破沉默,“驢日的,沒膽子開槍還他娘當大頭兵,回家抱孩子去吧。”
公雞男的諷刺剛說完,身後一群地痞流氓附和著大聲笑著,“回家摟媳婦去吧!”
巡邏隊長知道說不過這群無賴,只好忍氣吞聲的將槍慢慢放下,“你是來鬧事的嗎?”
“對咯!你還真說準了,老子就是來鬧事的。”公雞男一副欠扁的摸樣,看的巡邏隊長暗自攥緊拳頭。
“兄弟,我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們,何苦如此相逼。”巡邏隊長知道來硬的不頂事,只好軟活活問下。
“嗯!你是沒得罪我們,可你身後的這群丘八可得罪了老子的弟兄。”公雞男一手指巡邏隊長身後站著的十來個士兵。
“他們怎麼得罪你了?”巡邏隊長還沒搞清楚狀況,兩頭看了看,但發現有幾個弟兄暗自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他心頭一驚,“有問題。”
“看你也不知道,沒事,老子給你講講,這群驢日的前幾天來老子賭場,輸了錢不說,還抵賴,竟然還打傷了老子看場的兄弟。這事沒完。”公雞男一招手,從他身後被抬出兩名捆成木乃伊的傢伙,還在不停的哼哼。
“這……”巡邏隊長一看事態都到這地步,也被搞的無話可說,俗話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去賭場輸錢就得認栽,怎麼還把人打成這德行。
“胡說,明明是你們下套,故意出老千,被我們幾個拆穿了,才引發的爭鬥,而且也沒把你們看場的傢伙打成這樣。”巡邏隊裡一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