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官圍攏在何曉峰的床前。
何曉峰看著自己的部下,心中也激動萬分。他掃視了下眾人,問孫嘉雄,“呃,怎麼沒見到德武?”
孫嘉雄一聽,黯然的低下了頭。半天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都紛紛垂下頭,都不敢與何曉峰的眼神對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猴子,你說!”何曉峰預感到德武肯定是出事了,便點了親衛隊長的名,猴子試圖抬起頭回復何曉峰。但總是半途而廢。
“都他孃的啞巴了?說,德武出了什麼事?”何曉峰幾乎是用盡本就未恢復的力氣,大吼道。
“頭兒,您別急,我來說就是!”孫嘉雄見何曉峰如此激動。哪還敢垂首不語,趕忙替大傢伙解圍。
“你說?”何曉峰釋放完好不容易積蓄的力氣,整個人頹廢的靠在床頭。
“是這樣的,德武為了救頭兒,使出了師承的天心九針,由於要達到最好效果,他強行用了第五層心法,雖然。他成功的救活了頭兒,自己卻人事不省,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無法將其喚醒。而且他的呼吸極其微弱,醫生好幾次下達了病危通知書,要不是弟兄們都認同醫生的狗屁通知書,拿槍逼著醫生,恐怕和尚早死了。”孫嘉雄的話撥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絃,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這幫年少小夥子們都含著淚。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
“他孃的放狗屁,德武怎麼可能會死。猴子,快扶我一把,我要去看一看!”何曉峰哪裡會認同醫生的觀點,拿槍逼著就死不了,那就還有希望活下來。
就這樣,一行十幾號人,浩浩蕩蕩的走在醫院的走廊上,為首的一人穿著病號服被人攙扶著,這架勢要是換上一身黑衣,指不定還會被人以為是哪家幫派來尋仇搶場子呢。
“開門!”何曉峰命令道。
耗子離門最近,便順手開啟,何曉峰不等門完全開啟,就急著走了進去,只見一人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要不是看到胸口半天才沉浮一下,還真以為躺著的是個死人。
何曉峰一把掙脫掉猴子的攙扶,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德武的手,“德武!是我,何曉峰,你別睡了。”
這一幕讓何曉峰身後的弟兄們,紛紛黯然淚下,有的實在不忍轉過頭,眼眶裡的淚水徹底放開了閘,嘩嘩流個不停。
何曉峰喚了半天,沒見德武回應,他也覺得德武已經凶多吉少,但突然間,他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德武身上的溫度明顯很低,可為何還有如此緩慢的呼吸,這有違常理,只要人活著就有足夠的體溫,失去體溫也就意味著將死。
想到這裡,何曉峰伸出手指按住德武脖子處的動脈,幾乎感覺不到任何脈動,“咚”,可突然顫一下,非常微弱極其不明顯,這年代可沒什麼心率監控儀,自然不容易被人察覺。
“哈哈!”想明白後,何曉峰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一下讓新一旅的弟兄們不知何故,難不成頭兒受不了刺激,得了失心瘋不成。
“頭兒?事已至此,還是想明白點好!”孫嘉雄可不希望何曉峰被刺激的瘋掉,那新一旅可怎麼辦,一大幫子弟兄怎麼辦。
“你是想說我瘋了?老子沒瘋,好得很,德武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何曉峰慢慢的站直腰桿,轉過身說道,“你們啊,都被德武給騙了。”
“騙了?怎麼可能?”耗子第一個質疑,他可是親眼看到醫生搶救德武,要不是他當時拿槍逼著醫生死活也要搶救,說不定德武就死翹翹了,這時候讓他認定別的想法,還真有點難。
“頭兒,你莫非看出什麼端倪?”吳二葛從何曉峰的眼神當中,看到的確信的眼神,只有何曉峰把握十分的時候才有的眼神。
“嗯,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德武應該陷入了龜息休眠狀態。”何曉峰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德武。
“歸西?那還不是要死了!”耗子明顯聽岔了意思,他錯把龜息聽成了歸西。
“耗子,你什麼耳朵啊,老大說的是龜息,不是歸西。”金吉雲立即站出來解釋糾正,他聽到何曉峰這麼一說,又從新觀察了下德武躺著的情況,也覺得有這種可能,畢竟他是魔術師出身,對龜息術也略微的瞭解一些,行走過江湖的人就是見多識廣。
“或許大家都不太清楚,我想就算我解釋一遍也很難讓大家明白,乾脆也就不說了,二葛,吉雲,你們負責好好照顧德武,不要讓人打擾到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甦醒過來。”何曉峰肯定的話讓所有人長舒一口氣。
“謝天謝地,這和尚總算不用去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