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禮……”九百隻手同時舉起,用心去感受兄弟同一條命的真諦。
簡單的完成葬禮後,新一團的第一、二獨立大隊再次踏上征程,向著目的地港上鎮前進。
……
何曉峰所率領的尖刀連提前到達桃林鎮位置,已進行了半天休整。
“頭兒,我們下一步的命令是什麼?”德武有些按捺不住,剛經歷過人生第一次的斬首行動後,似乎徹底激發了他身體血液中的好戰因子。
“等待。”何曉峰正在拭擦著武器零部件,一名優秀的軍人,除了有強大的實力外,更是需要一份堅定的耐心。
“等?”德武有些不明白,“頭兒,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今天中午12點,開啟電臺與新一團主力聯絡,就會說明下一步任務做什麼?否則,缺少新一團的配合,這個任務也無法執行。”何曉峰拭擦好零件,快速的組裝起來,並試了下手感。
“現在是10點,還有2個小時。”支援組負責保管電臺,準確的報出時間。
“恩,火力組負責警戒,我先去眯一會兒。”說完,何曉峰拿起槍走到一棵樹前坐下,雙手抱槍背靠著樹閉上了眼,他實在是太累了。
“頭……”德武還想問最後一個問題。
狙擊組組長一把拉住他,並拽著他遠離何曉峰,狙擊組組長對德武小聲說,“別打攪頭兒休息,頭兒已經四天三夜沒有好好合過眼,每晚的警戒都是親自巡視,還有,你這傢伙睡覺能不能不打呼嚕,打呼嚕會死啊!”
“我沒打……呼嚕!”德武一下子就臉紅脖子粗,很不好意思的狡辯。這也是他第一次打誑語,人都是會變的,看來老和尚的相人的本事不差。
只是,這位佛法高深的主持老和尚,萬萬沒想到的是,德武也將他驚天呼嚕“神功”學了去,真是什麼樣的師傅帶什麼樣的徒弟。
……
駐上海日本大使館。
“你好,我是柳生新陰流的柳生丸。請多指教!”柳生丸相當客氣地向剛到達上海的流川平一郎三人自我介紹。
“恩!知道了。”流川平一郎沒有理會柳生丸,只是一同隨行的杏子定了下頭,北條司一臉冷漠看不出其他表情,就跟木頭刻的一樣。
“嗯?”柳生丸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作為帝國知名劍道流派的少主,多少人巴結自己都來不及,怎麼到了上海,還會有人這麼無視自己的存在,這種恥辱只能用血來洗刷。
“這間房我要了。”流川平一郎絲毫沒有在意柳生丸散發出的殺意,竟然只顧著選擇中意的房間,而這個房間的主人又恰好是一旁冒著殺氣的柳生丸。
“我奉勸閣下一句,切莫太過分了,否則,我們只有用武士的方式來解決。”柳生丸極力想平復控制住激動的情緒。
“武士?你也配當一名武士?”杏子嘰嘰喳喳的個性暴露無遺,三人中話說最多的是她,喜歡說話的也是她。
“你一介女流,有何資格搭話。”武士的世界裡是不存在女性的,而對於標榜崇高武士地位的柳生丸覺得被一名女子插話,是莫大的恥辱。
既然是恥辱那就沒什麼猶豫可言,剛才針對流川平一郎光發怒而未出手,是顧及他暗武士的威名,但對於流川平一郎的女隨從,柳生丸就覺得就沒必要光怒不動手了。
而被柳生丸視為流川平一郎隨從或者侍女的杏子,其身份卻是另一名暗武士,這一次恐怕柳生丸是徹底踢上鋼板了。
“嗆……”柳生丸抽出插在腰間的武士刀。
“咦?”杏子似乎根本沒有關注柳生丸即將襲擊自己,似乎更關注他手上那把刀,“堀川國廣,師兄他手上的是不是堀川國廣啊。”
這時的杏子很激動的扯著流川平一郎袖口,非要他親眼確認下,實際上,流川平一郎早就看出柳生丸佩戴的刀不凡,因為暗武士對殺意非常敏感,這把刀散發出的戾氣足以說明是斬殺過很多性命的兇器。
“你要喜歡,就搶去玩吧。”流川平一郎都沒太在意,隨口回了杏子一句,然後推門走進原本屬於柳生丸的房間。
“你們……”柳生丸此刻的心情已經燃到極點,心中的不服不斷膨脹,最終炸開,“別以為是暗武士,就可以目中無人,看刀。”
話音剛落,柳生丸一個滑步,欺身上前快速貼近杏子,並快速劈下一刀,刀速極快,如果落實,杏子那張可愛的臉上必定會出現一條血痕。
“呀!”也沒看到杏子有任何緊張的神色,只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