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寧參謀,讓寧參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我明白,明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心,但寧參謀心裡總是怪怪的,見過這樣綁著去提審犯人的沒有。
“開門,我是寧參謀!”山貓讓人稍稍將捆綁寧參謀的繩索鬆開了些,任由寧參謀獨自走到門前用腳踹了踹大門,因為他的手還被捆著呢。
“……”門裡沒有一絲迴音。靜悄悄的。
“都他孃的死了,老子寧參謀,快開門!”被人捆綁的有些上火,寧參謀直接開口破罵,腳下也不閒著。一腳接一腳踹著大門。
“誰啊!”好半天裡面才傳出聲音,“半夜三更的敲什麼敲啊!還讓人睡覺不!”
一會兒,門被開啟一道縫,伸出個腦袋,可能現在是下半夜,人睡的糊里糊塗的,雙眼都還沒完全睜開,“誰啊!”
“我是你大爺!”說完。被氣的不行的寧參謀抬起腳對著伸出來的腦袋就是一下。
“哐當”一聲就把開門人的腦袋硬是給踹了回去,“哎喲,我的媽呀!”
何曉峰站在後面。覺得這寧參謀還是挺有意思的,對待下屬的手段還挺獨特,踹人家腦袋,今天真是開了回眼。
“我艹你祖宗……”被踹回去的傢伙,連滾帶爬的站起來,一把開啟大門。掏出槍衝著寧參謀就喊。
“咦,小兔子崽子。敢艹你爺爺的祖宗,你活的不耐煩了吧。”寧參謀不敢對何曉峰等人造次。並不表示不敢教訓自己底下的人。
這傢伙一聽聲音好熟,趕緊揉了揉睡眼惺惺的雙眼,看清楚來人,“啊,寧參謀啊,實在不好意思,屬下剛才沒瞧清楚是您,才口不擇言,衝撞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千萬別生氣啊!”
“滾一邊去!”寧參謀哪裡顧得上跟這等人細磨,他還想找點辦完事徹底解脫呢。
山貓站後面笑的不行,這傢伙的臉上印著寧參謀的鞋底印,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好了,別笑了,辦正事要緊!”何曉峰出聲止住快笑岔氣的山貓,然後對寧參謀說道,“寧參謀,請帶路吧!”
發生的這一切,讓被踹的傢伙有些發愣,寧參謀怎麼被人綁著?犯了什麼事,用得著嗎?莫非是敵人?看樣子又不像,都整整齊齊穿著**的衣服,而且也沒對他動粗,心中的謎團很多,可沒人能幫他一一解開。
“人在哪裡?”何曉峰等人進了院子,他便問道寧參謀。
“小七,快把其他人也叫醒,然後把三名刺客提上來,長官要審問。”原來被踹的傢伙小名叫小七,瞧他那樣瘦不拉幾的沒長几斤肉,怪不得連寧參謀這樣羸弱的傢伙都能踹他個跟頭。
“是,是。”小七連忙點頭哈腰,跑了進房子,“都起來了,快起來,寧參謀來了。”
一下子安靜的住所,嘈雜紛亂起來,屋裡裡四下起伏著叫喊聲,腳步聲,“我的褲子……我的鞋子……誰他娘看到我紅布兜了。”
山貓差點沒忍住,心想這裡看押犯人的,都是些什麼人啊,老大不小的還穿紅肚兜,有著想法的弟兄們不再少數,只是何曉峰都沒笑,他們哪裡敢放肆的大笑不止。
老半天,院子裡才站好了十幾個人,穿戴歪歪斜斜的不說,沒一個站直身體,典型的兵痞子二流子。
“去,把關押的刺客押上來!”寧參謀藉著背對何曉峰的機會,向這群人打著眼色,意思是把犯人順手給幹掉,帶屍體上來就好。
可能睡沒睡踏實,這群人沒一個明白寧參謀的意圖,唯獨小七瞧見了,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近親產物,竟然愣頭愣腦的說了句,“寧參謀,保證沒一個活的。”
聽到這句話,寧參謀想死的心都有,怎麼會把這個二貨傻缺丟這裡,負責這麼重要的事。
何曉峰一聽小七的話,那還得了,難道自己拖三具屍體回去,非得被薛嶽給劈頭蓋臉的罵死不可,趕緊說道,“山貓把這些人都看好了,我親自帶幾個人去提刺客。”
何曉峰的話音剛落,山貓一聲令下,“圍起來!”呼啦一下子,在院子裡的尖刀營弟兄,紛紛端起衝鋒槍筆著站在院子裡的十幾人,這十幾人才算徹底醒了過來,一個個乖乖的舉起手不敢有一絲移動。
何曉峰領著五六名弟兄,下到關押犯人的水牢處,對著裡面喊了句,“還活著嗎?”
半天水牢裡才傳出虛弱的聲音,“還……死不了!”
何曉峰一愣,怎麼說話語氣這麼衝,吃槍子了,但瞧這種情況,晚來幾刻這人也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