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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馬以示我對這項遊樂專案的喜愛。

他皺著眉,“問題是,我們到這裡來不是光坐木馬的,我們已經轉了一個小時了。”

“有嗎?”我故作不知,望著外圍,欄杆外面小孩指著我對他媽喊著,“媽,他們轉了這麼長時間都不出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坐到啊?”

他媽瞪了我一眼,大聲的喊著,“有些人啊~就是,不,自,覺。”

於是,在蘇錦年的歡呼聲中,我很窘迫的跟著他下了旋轉木馬的臺子。

蘇錦年攥著我的手,指著前方帶著尖叫聲呼嘯而過的過山車無比雀躍的喊,“我們去玩那個好不?”

我搖了搖頭,一臉神秘的拉著他,“那個最好不要玩。”

他瞪大了眼,“為什麼不能玩?那麼多人都在玩。”

我看看周圍沒人在意,湊到他耳邊,“你看,那個東西飛的那麼快,萬一有人嘔吐,大便,撒尿,吐痰,就直接飛到後面的嘴巴里了。多不衛生啊~”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一本正經。

他傻傻的看著我,臉色有點發青,“你開玩笑的吧?哪有人在上面撒尿大便吐痰的?”

我指著遠處一個正從雲霄飛車上面下來,估計也是暈機暈的厲害在路邊嘔吐的男人,“看~怎麼會沒有?這種東西把人顛來覆去的,到時候嘴巴里吐出來的東西也一瞬間被風颳後面去了,誰知道啊。”

蘇錦年順著我的手看到那個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男人,靠近我,“蘇燦,你是不是怕做這個?你要是真的怕我們就不做了。”

我就是怕怎麼能讓你看出來?我轉過臉去,“笑話,我什麼沒見過?我連鬼都見過,妖怪都睡過,我還會有怕的。”

他笑了笑,“不然,我們就去坐吧?”

我一股作氣,脖子一扭,一聲長嘯,“坐哎坐哎,又不是不跟你坐的。馬上就去!”這句話喊得那叫一個響亮,周圍的人都開始往這裡注目。就連蘇錦年也看著我,目瞪口呆。

他臉一下子漲的通紅,“那種東西,你不要喊那麼響。很容易有歧義的。”這有什麼歧義的,不就是坐哎坐哎……頓時,我臉也開始有點發燙,額……我想起了南京一首著名的歌謠《喝餛飩》裡的一句紅遍南京夫子廟的街頭巷尾的臺詞,“我叫你坐哎,我叫你坐哎。”(確實有這首歌的,大家可以百度一下,恩,確實很經典。至於這歌詞,請不明白的人拿出電話對著自己的親密的人大聲吟唱個三遍,記得用南京話吟唱,要學著那首歌的調子吟唱,會明白的。)

我乾脆一把拉過蘇錦年,在眾人的注目下殺向過山車。等到坐下來開始寄好安全帶的時候,我才開始有點反應過來,俺的個神~我怎麼到這裡來了?兩隻腿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他看著我,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見底,“燦燦,我在這裡,不怕。”

我愣住了,一種溫暖的情愫緩緩流過心底,還沒來得及消化掉這種感情,車子開始啟動了。於是,我的全部心神就開始對付起眼前的東西了,跟隨著車子心忽上忽下。

“燦燦~。”蘇錦年在旁邊輕輕的喊著,這個時候車子正慢慢的爬著上坡。

“怎麼了?”我轉過臉去,看著他,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微微一笑,很是動人。

他的眼神清清涼涼的,像一個孩子一般帶著依戀的看著我。他輕輕的開口,說出一句話。這個時候,車子突然的下滑,全車的人開始尖叫。我看著他嘴上嘴唇動了兩下,接著是一個微笑。

我看著前方,跟著全車的人一起尖叫。臉上滿是淚水。

下了過山車,整個人都有點站不穩。他扶住我,聲音淡淡的,帶著些許責怪的,“怕就不要坐了,逞強。”

“我哪裡怕了。”我低著頭,不做聲。

他遞過來一張面紙,“你流鼻血了。”

我用紙巾一擦,果然,面紙上都是鮮紅的鼻血。囧……

接著,猛地被一個懷抱抱住,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種溼意。他說,“燦燦,我回來了。是我。”

我流著眼淚,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緩緩回抱住他,眼淚簌簌的流下,“我知道,我知道是你。小草紙。”

心裡被一種巨大的喜悅充斥著,這個懷抱是我期盼已久的,這個溫度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的。只是伴隨喜悅而來的,還有疼痛。

腦海中,不斷回憶的是剛才在過山車上,他張著嘴巴,無聲的說:“燦燦,我走了。你要好好的。”說完,淺淺的一笑,一滴淚慢慢的劃過他的臉龐。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