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吳得祥目不斜視的彎著腰快步跑了進來,對軟榻上嬌聲啼吟的女子視而不見。
“去招一隊禁衛軍到偏殿,將這女子賞了他們吧。”皇甫昊天再看了一眼榻上已完全被慾望控制的新月,再次嘆了口氣,“事後,厚葬她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步出了御書房。
吳得祥抬頭看了一眼軟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閃過一絲憐憫,“怪只怪你命不好,有當主子的運,卻沒那個命享,唉……”說完,便喚了門外的幾名禁衛進來,抬了人去了偏殿,御書房外便有二十幾名禁衛,若說一人輪一次的話,新月的命運已是顯而易見了。
31吃醋
而另一頭,寒戰抱著寒雪一路飛馳,在經過御花園時,一個閃身躲進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抬頭看寒戰:“怎麼不回……呃”。話沒說完,便被寒戰以唇封緘,他粗長的舌帶著凌厲的氣勢猛然衝進檀口,激烈的四下掃蕩,所到之處都讓寒雪感微麻疼。
寒戰滿腦子都是寒雪一臉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洶湧,將寒雪緊緊按貼在自己身上,滿含怒氣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將寒雪吞沒。
“嗯……”寒雪輕哼一聲,微皺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戰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兩隻小手撫他的背,溫柔的來回輕撫。
感受到寒雪溫柔的撫慰,寒戰才冷靜下來,激狂的吻化為似水的溫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細細纏綿。糾纏良久,寒戰才鬆開寒雪已被蹂躪到紅腫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愛人唇上留下的傑作,他不禁滿眼的愧疚,憐惜的伸舌輕舔著紅腫的蜜唇,滿是心疼的問:“怎麼不推開我?”
寒雪溫柔的一笑,兩手圈上寒戰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我喜歡你吻我。”說著在他嘴角輕輕印下一吻,而後認真的盯著寒戰的眼問:“為什麼生氣?”
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僵著臉轉向一邊,臉上隱隱有抹可疑的紅暈。
見到寒戰彆扭的動作,寒雪在心中回憶了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她水瞳猛然睜大,雙手捧住寒戰的臉將之轉過來面對自己。寒戰臉上的紅暈與眼中的狼狽無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彆扭的男人,“戰,你在吃醋嗎?”
寒戰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貼上她的後腦用力一按,將她按進懷裡,口中惡狠狠的宣佈。“你是我的!”
寒戰這句話無異是承認了自己的行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鳥依人的將臉貼靠在寒戰的胸膛上,兩手圈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甜蜜溫馨的氣氛自兩人身上散發開來,寒戰的心情瞬間由狂風暴雨轉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將寒雪擁緊,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纖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時刻總會有些不識相的人來大剎風景,只見寒戰的耳朵突然動了動,身體一僵,非常懊惱的低咒了聲。
那含在口裡的咕噥聲,讓寒雪好奇的抬起頭,只見寒戰眉尖高聳,嘴角正不高興的抿成直線,活像個被搶了糖果正生悶氣的孩子,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邊抬手輕柔的撫平寒雪皺成一團的眉峰,邊笑問:“怎麼了嘛,眉頭皺的跟小老頭似的。”
“南面跑來一群鴨子。”寒戰懊惱的要死,早知道就該直接帶寒雪回飛鳳閣了,此時如此甜密的氛圍,竟然被人打擾,他恨不得要將來人碎屍萬段。
“鴨子?”寒雪驚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腦裡閃出一大串問號。御花園哪裡來的鴨子呀?又不是在御膳房,何況南面應該是後宮方向,說“雞”倒多得是,“鴨子”嘛,應該是不可能有的。隨即想起,她以前常與手下眾人說,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幾百只鴨子般呱噪。想到這裡,她心領神會的輕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們吧。”寒戰武功高強,耳力驚人,現下雖四周一片靜悄悄的,可她對寒戰的話仍是深信不疑。
寒戰陰著臉,不高興的撇撇嘴,滿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過分開心的小臉。兩人正在濃情蜜意你儂我儂之即,竟蹦出這麼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壞氣氛,虧這丫頭還能笑的這麼開心。寒戰濃眉倒豎,一臉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頸上一陣猛啃。
“哎……別,疼──”寒雪縮著脖子直躲,可哪裡能躲得過寒戰的襲擊,只能縮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戰啃咬,口中不甘的細聲抗議:“她們又不是我招來的,你咬我做什麼嘛,再說,若不是你停在這兒,我們早回飛鳳閣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麼不行啊。”
寒戰的動作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