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千年,浦原喜助和藍染惣右介受到好的影響太多太多。多到他們兩人都無法察覺的地步。藍染惣右介執著於超越好。而浦原喜助對好則有著在他面前身後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恭敬,一反抗。
“藤崎小姐既然被丟擲了通道,就不要再做無意義地嘗試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好有一個承諾必須要遵守,可我並不需要。既然不能走那條通道,我就用黑崎一護的血來開門。”
反捲上翹的亂髮下,壞心眼雜貨店老闆的臉色鐵青冰寒,“那我更不能替你開門!黑崎一護現在在靈界養傷,你進不了靈界他自然就安然無恙!更不用說用另一條通道進入蓬萊島做任何危害王族之舉!”
嘖嘖,不愧是淨靈廷的四大貴族之一浦原家的家主,即使被流放了也還是如此的忠心護主。這樣的人才,要不得啊。可惜,可惜。“浦原,你的回答確定是‘不’?想清楚,我給你兩次回答的機會。”我淡淡地說,右手撥弄著左腕上的手鐲。
“不!”
左手腕上的手鐲瞬間彈放出千萬銀絲,在我手中纏繞交融成一柄小巧細幼的法棒,斂盡銀暗的柔光,一頭漸細,拇指旁的按鈕是法棒平滑表面上唯一的突起。棒尖斜指雜貨店窗外隱隱傳來嬰兒啼哭的民居,清冷淡問:“最後一次機會。浦原喜助,你的回答是?”
真正的戰士不會因為本性的懶惰而滅殺戰鬥的本能,浦原喜助的眼神透露出他對我的舉動感到迷茫,斬魂刀——紅姬卻謹慎地握在了手中,身軀緊繃微側,一下從跪坐變為了隨時能夠拔刀的戰鬥準備姿勢,“……不。”
法棒輕輕抖了抖,引得浦原喜助緊張地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