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甜言蜜語都出籠了,一大堆恭違奉承的話脫口而出,也讓關山月笑逐顏開,在心裡大喊值得。不過……下次有這種“好事”時,他一定會記得當面對她說,這麼一來,嘿嘿!甜頭才多呢!
在一陣甜言蜜語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道:那就這麼說定,你先準備好,把學校的上課日期調整一下,我們二十二日出發到香港。你沒去過香港吧!趁這個機會我帶你好好逛一逛東方的繁華之都。然後再參觀二十四日的展覽。”
“好,就這麼說定了。她興高采烈的應允,心中充滿了被疼愛的歡喜,雖然大家都很疼她,可是,除了父親之外,他是第一個這麼肆無忌憚寵她的男人。“山月,謝謝你!”
她軟軟的聲音喚得他的心都化了,心一熱,恨不得她就在眼前任他恣意愛憐。心裡想著,嘴裡也暖昧地低喃道;“現在說的不算數,今晚我回去後,我要你用行動表示你是如何的感激。”
他的弦外之音讓她聽得面紅耳熱,嬌斥道:“色鬼,我不和你說了。”說著就想掛電話。
“好佛兒,你先別急著掛電話。”他急叫,“你剛說要出去是不是?昨晚怎麼沒聽說?你要去哪裡?”
“我也是臨時想到書局去找些專業方面的書籍,既然是臨時,當然就沒辦法事先通知你羅。”知道他的霸王脾氣大概又發作了,她極力安憮著:“你別擔心,山月,我會請警衛先生幫我叫車,也不會四處亂跑,一找到我要的書就馬上打道回府,這樣你說好不好?”
不知怎地,除了到學校上課的時間之外,他總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甚至連她到學校的時間都要嚴格控制,有時候因為指導學生或做實驗而要晚些下班,都要打行動電話報備,雖然他不會故意刁難,但他這麼緊張她,讓她的一些女同事很羨慕,可是她自己卻覺得很頭疼。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堂堂一名醫學博士,卻被當成無行為能力者,她皺眉又嘆息,卻為了耳根清靜、而不得不屈服於他的“關心”。
“唔……”自己既然不能陪她出門,也只好如此了。“要不是要送你的新車還沒裝配齊全,我也不必擔心你會不會遇到什麼計程車之狼。”
“有車子也不見得會好到哪兒去,光是停車就是一大問題,報紙上不也報導了很多因停車事故而與人發生衝突的事件?還有人因此被砍成重傷呢!”
她本就不贊成買車,人手一車,要臺灣的馬路不塞車簡直是刁難。可是他說治安不好,堅持出門自己開車會比較安全、比較方便。
喘口氣地又接道;“何況計程車每天都有數以千計的乘客,是運用廣泛的大眾交通工具,你不能因為一兩個害群之馬就心存偏見,小小的臺灣哪來那麼多的計程車之狼?只要我們自己多注意,不會有那麼多危險的。”
“我——可是——”
“我保證會很小心,你安心上班吧,我要走了,bye!”她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不如此,他不知道會羅唆到幾時。
商立站在關山月的辦公桌前已經十幾分鍾了,也就是說他親愛的表哥、好友兼上司,已經發了十幾分鐘的呆。
商立看著又是皺眉又是傻笑的關山月,心中迷惑不已,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該不會是——
“你戀愛了?”
“什麼?”關山月突地回神,撞見他那調侃的眼神,立即白他一眼。“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不先敲門?”
“呵,翻臉了?”商立不受恐嚇,對他眨眨眼,用一副“別裝了”的神情追問道:“快說,到底是哪位佳人,竟能突破我們關大總裁比萬里長城的城牆還冷硬結實的心牆!是誰?我認識嗎?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瞧他猴急的模樣,不禁讓人懷疑誰才是那位要結婚的新郎。
“急什麼?”關山月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連人影都還沒見著,就在問婚期?
“呃——”是哦,他搔搔頭,“我是替你著急嘛,不過,你會這麼說,那就表示是有其人其事,不是我在瞎猜羅?”盯著關山月的眼睛發出急切的光彩。
關山月笑而不答。
瞧他神秘兮兮的笑容,商立更加心癢難耐,立刻裝出可憐的樣子求他。“說啦,我們是好兄弟耶,看在我為了你的婚事,不知有多少次被我娘叨唸得耳朵長繭,你就別吊我胃口了。”
“三天!”關山月豎起三根指頭,不容打折地開口道:“你來代我的位置三天,我要休假。”
“什麼?這種沒天理的話你也敢說?”商立跳腳鬼叫,活似被追得滿地跑、要被捉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