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為魔，但又不是魔族，是為魔教——，但我不清楚的是，魔教是不是和龍族有關係，過去的人皇是不是也在魔教。”

他注視著蒲牢，“第一點我的猜測是有，第二點我不確定，但我認為不在，對吧？”

蒲牢直視回去，“為何說有？”

周舒緩聲道，“得不到龍界的扶持，有羊界無法建立魔教，而讓魔族和仙界爭鬥，正是魔教復仇的最好方式，這也和龍族的目標一致……希望仙界和魔界都出大事的勢力，除了龍界和巫界，還會有誰？”

蒲牢搖搖頭，“那也還有巫族呢。”

“當然還有一點原因，”周舒很平靜，“魔教一直在覬覦著玄黃界，但沒有摧毀的想法，他們數次入侵，都是利用魔族和異族，逐步削除玄黃界上的修行者和其他種族，之所以是魔族和異族，是因為最容易挑起衝突，而魔教這麼做，我覺得是為將來龍族迴歸玄黃界鋪路，減小阻力，他們結好海族也能說明這點，不過，這不是魔教最重要的目標，他們並不在乎玄黃界，只是出於龍界幫助他們的回報。”

“你調查的，可能比我還清楚一點，的確有道理。”

這下蒲牢卻沒話說了，他點了點頭，“我不能確定龍族是不是和魔教有關聯，但我在調查魔教的過程中，的確被龍族阻擾過，還不止一次，其中一次，我相信你也會很意外。”

“我會意外？”

周舒遲疑了一下，突然道，“小滾？”

“意外麼？”

蒲牢點了點頭，“之前我就想告訴你的，不錯，就是你那隻龍。”

周舒神色微凝，“他一直都在魔界，原來不是在歷練，是受了蠱惑？”

蒲牢哼了一聲，“這個我如何知道，到時你自己去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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