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神色微變,“發生了這樣大的事,門派怎麼說?”
葛李輕輕搖頭,“還沒有什麼動靜,沈長老說,不能輕舉妄動。”
周舒疑惑更盛,“為什麼?這種氣怎麼能忍,這算是明目張膽的挑釁了吧,怎麼能不反擊,不去雲間派討回公道?”
這簡直是欺上門了,任何修者都忍不下。
“現在不能去雲間派。”
葛李面色凝重,“雲間派顯然事先就做了準備,他們挑選的時機很好。五宗會獵在十天前開始,我們荷音派的原長老和金長老也去了清源谷,這一趟最少要六個月才能回來,而趙長老據說在閉死關,不能出來,只有沈長老一人在。但他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在門裡。”
聽完葛李的話,周舒也頗感無奈。
的確如此,如果沈長老去雲間派,萬一出了什麼事,荷音派中沒有金丹長老坐鎮,那等於把自己置於極危險的境地,等著別的宗門來侵略了。
雲間派恐怕就在等這樣的機會。
荷音派積蓄豐厚,派中有數不清的大小法陣,加上護山大陣,只要有金丹境修者主持,便有防禦之力,外敵極難侵入,但如果沒有金丹境修者,那就難說得很。
“唉。”
周舒嘆了口氣。
“雲間派那群小人,我早知道他們不懷好心,”葛李跟著嘆了口氣,看向周舒,“那天我們巡察,邵弄月也想挑釁我們,你還記得吧?”
周舒點了點頭,“記得。”
葛李小聲感概著,“這件事,雖然章峰主沒什麼錯處,但他確實衝動了些,上了雲間派的當。”
“章峰主性烈如火,要他忍這麼久也算難了。”
周舒沒見過章皓然,但顏悅提起過幾次,也有幾分瞭解。
“不說了,這段日子大家只能忍耐,周師弟最好也小心些。”
葛李輕輕搖頭,但很快又說道,“不過,等原長老從清源谷回來,雲間派就要倒黴了!”
“原長老怎麼了?”
“原長老閉關十年,功力大進,只怕都超過了趙長老。雲間派的那些煉器的金丹,來四五個也不是對手,到時候原長老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葛李眼中帶著許多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