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妖壺說他還遠遠沒有恢復，根本做不到，而軒轅劍，晚輩現在根本用不了。”

乞丐搖了下頭，“只是你這麼認為。”

周舒似有所感，暗忖道，難道煉妖壺又在說謊，它其實是可以鎮壓甚至滅除掉邪魂的？

“唉。”

乞丐看著遠處，眼神漸漸變了，變得無比悲涼，似是藏著難以想象的痛楚。

周舒一眼看去，似是受了感染，不覺也湧起一陣酸楚，“前輩有什麼心事嗎？”

乞丐站起身，在白骨堆中來回踱步，步伐緩慢，落地無聲。

周舒靜靜看著，也不敢打擾。

良久。

乞丐停住了，似是自言自語的道，“我在玄黃界裡遊歷了好幾年，總是聽到一個傳聞……”

周舒似有所思，“什麼傳聞？”

乞丐嘆了口氣，“傳聞裡說，人皇是天底下最自私自利的人，自己去了仙界，卻將軒轅劍留在玄黃界害人，透過軒轅劍不斷汲取修士的力量，直到他們隕落……已經有許多修仙者被軒轅劍害死了，是麼？”

看著乞丐，周舒滯了滯，頗顯惋惜的道，“晚輩也聽過這些傳聞，也找過一些典籍檢視，還找大宗門求證過，似乎不是假的……也因為這個原因，軒轅劍才會消失，被人鎮壓，直到最近才再次現世。”

“也就是說，傳聞是真的了？”

乞丐看著周舒，面色漸冷，一下就閃現到周舒面前，眼中寒光閃動，厲聲道，“是誰，是誰幹的？”

“什麼誰幹的？”

周舒顯出一絲疑惑。

“軒轅劍！”

乞丐瞪著周舒，“是誰在利用軒轅劍，做出這種無恥之事！”

聲音奇大，響徹山谷，谷中的鳥獸紛紛驚起，亂作一團。

周舒神色微凝，搖頭道，“晚輩不知道是誰，可是……前輩不是一直在劍裡麼，難道也不知道？”

他很有些疑惑，如果說乞丐是劍靈的話，沒道理不知道軒轅劍的情況，他之前甚至覺得這些事都是劍靈做出來的，可看這乞丐的神色，卻也絕不像說謊之人，這中間，到底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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