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段，放到新月城四周，就會變成新的衛城，拱衛新月城，也能讓許多修行者安居樂業。

這幾乎是造物手段了。

只看著看著，周舒卻覺得有些不對，似是自言自語的道，“這些衛城上的生命力，好像不是衛城本身的，和衛城的環境並不契合，顯得不協調。”

“還算有一點見識。”

城主睜開了眼，平靜的道，“它們沒有自我本源，我只是把諸多法則碎片糅合到一起，再賦予它們外來的生命，形成這樣的衛城，那些生命本源不是它們的，自然不會契合，它們無法孕育出自己的生命，也不算真正的界，但真正的界，也不是我能創造出來的。”

周舒凝思片刻，舉手道，“多謝城主。”

城主話雖不多，但周舒卻有所悟，而且看得出來，城主是故意指點，自然很是感激。

“是你自己看出來的，有什麼好謝的。”

城主看了周舒一眼，略顯疑惑，“能看出這點實屬不易，新月城裡的金仙大多遠不如你，周舒，你來新月城之前，大約見過許多初生的新界吧？”

周舒點點頭，“晚輩見過一個。”

他卻是去過一個初生小界，但他的經驗卻不是從見過的那個界來的，而是煉妖界，他是看著煉妖界成長的，很早就有了一個界，對界的理解自然遠比一般金仙強很多。

“只見過一個就有如此見識，也算是天生慧眼了。”

城主緩緩合上眼，“周舒，你今日為何來找我，莫不是為了白玉京和玲瓏閣的事情？”

周舒神色恭謹，“前輩才是真正的天生慧眼，就算閉著眼，也能輕易看出晚輩的目的。”

“呵呵。”

城主微微搖頭，“恭維沒有作用，今日的事情都是你自己找來的，現在找我又有什麼用？”

雖然他合著眼，卻有一股寒意透出來，讓周舒心神一震，幾乎壓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