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沈文接著道,“柳師妹,你後來和周舒說過話麼,他還是原來的人麼?”
柳玉兒搖頭,“那倒沒有,他改名舒周,大約是不想顯示身份,我也不好去見。”
沈文思忖一會,緩緩道,“還是弄清楚再說,對了,柳師妹,你可曾聽過周舒在玲玉城收了一名弟子,還是金丹修者?”
柳玉兒思忖一會,點頭道,“這個……好像是有的,我見有女修在臺上叫他舒師的,也的確是金丹境。”
“那便對了,看來新加入的郝道友的確是周舒的弟子……”
沈文面色微顯凝重,“這就更奇怪了,真的能收到金丹境的弟子,不合常理,說周舒不是被人奪舍我都不太信了。”
原劍一和柳玉兒互相看了看,也不好多說什麼,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或許被奪舍也是一種不錯的解釋,但作為宗主這樣去說自己的弟子,怎麼看都不合適。
“怎麼可能被奪舍?”
許榕走上一步,帶著許多不滿,“聽柳長老說,周師弟應該很早就凝脈了的,凝脈境修者哪有那麼容易被奪舍,別人很難真正侵入修者的識海,只能破壞或是誘惑,而且就算被元神完全侵入識海,除非自己心甘情願,否則就是兩敗俱傷。”
沈文微微搖頭,“有些修士的手段變化莫測,不是你能瞭解的,尤其是邪修,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許榕忿忿的道,“可那是我們自己宗門的弟子啊,長老你寧願相信這些不太可能的事情,都不願意去相信自己的弟子麼?何況他是周舒啊,本來就與眾不同,我相信他,他光憑自己就可以做到那些,而不是被人奪舍之類的鬼話。”
“你懂什麼。”
沈文臉上浮起一絲怒氣,“任何可能給門派帶來危險的事情,都要認真考慮清楚再做。這件事,我有打算,你先下去。”
許榕臉上帶著怒意,直接轉身離去。
“沈長老,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