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掛著一抹愁雲,微顯沉重。她見著周舒,神情露出尷尬,輕輕屈了下身,“舒師。”
“客卿長老又怎麼了?”
鄧一洲瞥了郝若煙一眼,冷哼一聲,“你不就是長老麼,還不是違反了城規,被貶到這裡?我看你們流霞宗的修者都差不多,利慾薰心,為了一件極品法寶,就敗壞我們玲玉城的名聲。”
郝若煙面色微冷,“我是我,你不要牽扯到流霞宗,更不要扯到客卿長老身上。”
“不用說了,你說沒有就沒有麼?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懷疑他和海中樓的事情有關,一定要帶他回去!”
鄧一洲擺了擺手,轉向周舒做了個輕蔑的手勢,“不要廢話,跟我走!”
站在一邊的周舒,聽得有些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辛老在不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郝若煙又和極品法寶有關了,而海中樓又出了什麼事情?
一年不到的時間裡,似乎出了很多事,周舒都不清楚。
不過有一點周舒可以確定,眼前的鄧一洲,並非是有什麼把柄要拿他,而是在刻意針對自己,針對流霞宗。
咦,鄧一洲,莫非這人是那鄧人傑的親戚?
他似乎有些懂了,不覺微微一笑,他當然不會走,也不會容忍。
周舒不看鄧一洲,只對郝若煙拱了拱手,“若煙姑娘,有些事想問你,我們到邊上去談?”
郝若煙還未開口,那鄧一洲怒道,“居然敢無視巡察修者,你想做什麼!”
話音未落,他手裡突然多了一面黑沉沉的大鎖,劈頭蓋臉的朝著周舒砸下來。
“小心!”
郝若煙一聲驚呼,右手就要點出。
周舒看了她一眼,用力搖了搖頭,眼神很是篤定,似乎在說,放心。
郝若煙出手,當然能制止鄧一洲,但如果她真的出了手,那就是觸犯了城規,巡察修者互相動手,受的罪責可不小,甚至有可能被逐出宗門。
周舒瞭解玲玉城的規矩,自然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鄧一洲臉上帶著獰笑,似乎算準了這點,有恃無恐。
他心中暗爽著,“區區凝脈境一重的修者,居然還敢違抗我的命令,讓你嚐嚐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