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辛老知識之淵博，絕非普通修者能比。

但他也有一點不解，“辛老是金丹境麼？”

肖不鳴臉色有些沉重，“辛老當然是，還是我們海中樓的大供奉，只是後來跌落了境界，才退出海中樓的，唉，海中樓真是欠他很多。”

“原來如此。”

周舒生出幾分感慨，心頭不免也沉重了些。

肖不鳴揮了揮手，“道友，再說下去就沒完了，你快去辦辛老交待的事吧。你我頗為投緣，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和你說。”

“多謝樓主！”

周舒點點頭，也不再多說，轉身便往東面去了。

既然問不出洛明的情況，那就先和肖不鳴拉近一些關係，以後總有好處。

肖不鳴看著周舒離去，轉身道，“張護衛，我們也去罷，這次去西海，珍珠魚和白燕貝缺了太多，必須補上。”

兩人自去不提。

水中的周舒行走如意，沒有一點阻滯。

他沒有闢水珠，但他有驚鯢劍，這把劍自帶法訣“斬水”，遇水則開，在海底也猶如平地一般。

之前在灰靈紗內，他並非對外界一無所知。

那灰靈紗的確能隔絕神識和五感，但它不是天衣，卻是有縫的，周舒用強大的神識細心探索了一遍，找到一處極小的接縫口，將自己的神識探了一絲出去。

他的動作極為謹慎，擔心被外面的修者感知到，但好在肖不鳴等人對灰靈紗太過放心，而那兩名金丹境修者則對周舒絲毫不在意。

這一絲神識，得到的資訊或許不多，但也讓周舒知道了秘境入口的所在，以及洛明離開的方向。

“北海麼？等東海青金魚的事情完了，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