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可偏心了，想當初，我開始用了差不多三百年才獲得金色無雙令的，”青雀撇了撇嘴，似是鄙夷，但臉上卻帶著許多喜悅，“對了，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城主解釋道，“不奇怪，他透過無間之獄，暫時算是超脫了輪迴，和無雙城裡的其他使者相比，神魂太過突出，就連無雙城陣法也無法限制住了。”

“那麼，現在你有多強了，周舒？”

青雀點點頭，看向周舒，眼中帶著許多期待，還有好奇，畢竟是第一個透過九層塔的人。

周舒眼神微滯，似是有些懵懂，“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增強了許多，但好像又沒有多少，和之前比，神魂反而有種混亂的感覺，不知道如何說。”

“這個……”

青雀眨了眨眼，也是迷惑，只能看向城主。

城主搖了搖頭，“我也說不出來，魂魄的資質提升，只有個人自己才明瞭，而且周舒才透過下九層，很難做一個清晰的判斷……”看見兩人都期待的看著他，他也只好繼續說下去，“非要我說的話，魂魄有三六九等，之前的周舒就很不錯，大約是六等偏下，現在應該有八等偏中了吧，如果完全透過，能達到最佳的九等也說不定。”

青雀似有所思，“九等就是天生靈魂吧，羨慕啊。”

城主點了點頭，“對，但你不必羨慕，你的百魂之體，能容納很多的魂魄，算得上天生八等偏中，離九等就是兩線之隔，在修仙界裡已經是頂尖的天賦，只可惜你身體上的資質不可能改變，不然……”

青雀揮了揮手，帶著許多坦然，“不用說了，我不在乎，總有缺點，哪裡能有兩全的……”

話未說完，她停住了，看著周舒，不覺嘆了口氣。

還真有兩全的，眼前的周舒不就……

若是他透過了九層塔，鑄造九等魂魄，加上週舒的身體，那不就是兩全麼？

只那靈魂靈體，都是周舒後天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