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根本不用說的。

周舒也不多說，拉著邊雪，很快鑽入地底，幾人跟隨在後。

採盈放出了黑眼，四顆黑眼四處巡弋。

只很快她便疑惑起來，“怎麼回事，黑煙能觀察到的範圍好小啊，而且還看不清楚。”

“這裡就是這樣的。”

謝老緩聲道，“就算是老夫也看不了太遠，和其他界的地底比起來，這裡重很多，阻力也大很多，神識什麼都都被阻礙，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要不然本源也不會那麼難找了，可惡的魔族和仙界，幾場大戰下來，各種莫名其妙的力量都堆積到了地底，把整個界都改變了。”

“不一定是交戰的原因。”

周舒似有所思，“仔細感知能發現，這種阻力大都不是外界的殘留。”

謝老愣了下，“啊？魔力和各種法則之力，還有異族的，都混合在一起，你能看出分別？”

“仔細看能看出來，”周舒也不多解釋，他對各種法則之力瞭解得實在太深入，要說出來怕是要幾天幾夜了，“我覺得這些阻力，應該是本源核心存在的另一個證據。”

謝老沒多問，只緩緩道，“若說這些力量是本源核心搞出來的，那它可不弱啊，可雲卷界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回復，一點生機都感知不到？”

“可恢復了又怎樣？”

周舒不覺嘆道，“一旦雲卷界恢復原樣，就會繼續陷入泥沼，魔界和仙界還會來爭奪，加上週邊的國家和異族，它最後的結果多半還是變成死界，換了是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界的生機，讓界活過來。”

邊雪似有所悟，“舒師兄說的是，如果它夠聰明，就不會現在恢復。”

採盈有點茫然的用力點頭，“對對，本宮也這麼認為。”

“你不懂裝懂。”

周舒敲了下她的腦袋，“別管了，先找到再說。”

謝老思忖著周舒的話，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跟下來的目的。

（PS：謝謝夜雨瀟湘話仙俠的一直支援，感謝散場電影的書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