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貝里，楊白、劍老和小招對天潭宮讚不絕口，顯然這些天從中得到了不少感悟，而函若沒找到靈魂有關，有些鬱郁生氣，而平安則是一臉冷漠，根本就沒正眼看過。

進入虛空以來，平安就有點異常，周舒也覺得疑惑，問了她知道原因後，卻又無話可說，也無法可想。

“誰讓你帶這麼多人。”

周舒分出幾個分身，一邊自己專心推演，一邊和平安研討補天道，一邊跟函若講道，同時還從楊白那裡學仙界禁法，也沒忘記煉妖界，和邊雪一起修煉，和採盈過招，和小招打鬧，和壺老談論煉妖界和其他界的分別……

簡直將一心多用發揮到了極處。

日子每天都是這樣，除了去了趟百鑽界，把明鑽甲的仙玉送過去，其他時間基本都在虛空裡飛行。

數年後，黑貝停靠在了立人界。

上次沒有來，這次便來看看，結果有點失望，立人界外到處飄蕩著鬼氣，遮天蔽日，連氣風層也有大半受了汙染，黑黢黢的，伸手難見五指，不時還有如鬼號般的慘叫傳來，讓人心神一悸。

小招抱怨著道，“這什麼鬼地方啊？”

“都變成這樣子了啊。”

周舒也很意外，九幽鬼王之患比想象的還要糟。

平安都露出一絲驚駭，“這界，已經死了吧？”

“沒有，但也不遠了。”

周舒搖搖頭，一時覺得索然無味。

他們當然不擔憂鬼氣，但在這裡，除了能得到數不清的鬼氣，就得不到其他的東西了，他和劍老盪滌了十幾天鬼氣，讓氣風層稍微恢復了清明後，就離開了立人界。

一路不再停留，徑往連雲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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