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我在的時候就沒幾人修習劍體,劍體雖強,但修煉起來極為傷身傷心,煉成後亦有諸多困苦,有劍體劍修心神損失,常行暴虐之事,不合中庸之道,沒了倒也不算錯處。”
周舒滯了滯,想駁斥幾句想想又罷了。
這老者修習的是平衡之道,喜中庸平和,劍體這種修煉方式的確不合心,駁斥也無用。
他溫聲道,“小輩只是舉個例子,前輩不用在意,前輩是禪修嗎?”
老者搖頭,“不是,入禪太難,也不適合我,我喜歡禪道,用禪道來去除雜念是極好的。”
“前輩說的是。”
周舒連連點頭,暗自鬆了口氣,若老者是禪修,可能就麻煩多了,“小輩也深有體會,諸事困擾,萬般無效,唯禪門能靜,而在壓制心魔方面,除卻心道,也是禪門最佳,諸多咒法不說,便修外體,也可得金身不入魔。”
周舒侃侃而談,老者微微點頭,而楊白則是一臉呆滯,難道周舒是特意來和師尊談道的麼?
老者疑道,“你修了金身?”
周舒苦笑了下,“小輩沒有那樣的底子,只能修道體。”
老者似有所思,“我記得楊白說過,你修的是饕餮道體,煉得不錯。”
周舒躬身行禮,“多謝前輩誇獎,小輩還差得遠。”
“差得遠?嘿。”
老者似是笑了一聲,“過份謙虛就不好了,從你身上,我看不出一點饕餮的暴烈貪婪,能把饕餮道體練得中正平和,這諸天裡能有幾人?”
周舒滯了下,“前輩謬讚了。”
老者搖了搖頭,聲音漸漸嚴肅,“周舒,你因何被仙界通緝,又因何來到妙成天?從實說來。”
周舒點點頭,“自當如實相告,不過,前輩一點都不知道麼?”
楊白連忙對他道,“周兄,師尊久不問世事,要不是懸鈴宗來,師尊都不知道你這回事,其實……我也不知道,你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看著周舒,他眼中閃出疑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