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兆直接闖了進來,又踹飛了門口的小廝,因他的大叫聲,使得整個府邸的護院都跑了出來。
在大廳前的院子裡,將三人團團圍住。
“是你們找死還是你們的主子找死,不認識麼?這是什麼?”指了指自己腰間的腰帶,柳天兆倒是希望他們能群起而攻之,他就省事了,直接把他們整個府裡的人都抓起來扔進大牢裡去。
四圈的護院視線一致的看向柳天兆的腰間,很顯然的,他們認得。
不過,就算是認得,這些人也沒有退開的打算。
閻以涼雙手負後與衛淵站在一起,倆人對視了一眼,倒是都沒想到他們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
柳天兆怒上心頭,臉色也變了。
不過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過來,“都退下退下,怎麼回事兒?”說著,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
先是看見了柳天兆,中年人倒是沒什麼表情,不過在看見衛淵的時候,他的表情在瞬間有了變化。
“衛郡王?哎呀,奴才該死,沒認出衛郡王來,請王爺責罰。”說著,立即弓著身子小跑過來,然後刷的跪下了,速度極快。
眼見中年男人跪下,四周的護衛也陸續的跪了下去,和剛剛簡直天壤之別。
柳天兆恨得牙癢,站在一邊臉色難看。
閻以涼淡淡的掃了一眼四周,主人家還沒出現。
“韓堂呢?叫他出來,不然,別怪我不給韓將軍情面,把你們的宅子都掀了。”閻以涼沒什麼耐性,她和韓莫成仇這是整個皇都都知道的事情。
“回閻捕頭的話,少爺他正在休息。”那中年男人是韓家的管家,他口中的少爺就是犯案的韓堂。
低頭看著他,閻以涼緩緩揚眉,隨後抬腿,直接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韓家管家立即皺眉,疼。
“我說的話你最好用耳朵聽,否則,我就踩碎你的肩骨。”小小奴才,狗仗人勢,有個韓莫撐腰,他們倒是很了不起。
衛淵至始至終沒有說話,任憑閻以涼發威。
柳天兆幾不可微的嘆氣,看來他長的太友善了,還得用閻以涼這種殺氣騰騰的樣子才行。
“是,奴才這就去叫少爺過來。”管家立即點頭答應。
緩緩拿開自己的腳,管家也一副移開壓在身上一座高山的模樣,隨後起身快步離開。
“閻捕頭威武。”衛淵看了她一眼,眉眼間隱有笑意。
“在皇都這麼多年,他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因為見識的多,所以就知道怎樣才能嚇唬的住他們。
不消片刻,一行人出現,不止管家回來了,還有一個華服青年,以及一個黑髮黑鬚身材發福的中年人。身後隨行著小廝丫鬟若干,排場倒是很大。
“見過衛郡王,有幸得見衛郡王,真真是三生有幸啊。”韓仁舟就是韓莫的叔叔,韓堂的父親,一瞧見衛淵,快步奔過來。
衛淵幾不可微的點頭,面色清冷,並不想與他說話。
“韓堂,你弓雖。暴民女致死,罪狀已經被送到了刑部,你有什麼話可說?如果沒話說的話,現在就走吧。”閻以涼不想廢話,看柳天兆也不說話,她直接冷冷道。
韓堂一愣,然後搖頭,“閻捕頭,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弓雖。暴她,是她自願的。”
“是麼?她自願被你弓雖。暴,而且還弓雖。暴致死?”閻以涼的手成拳,發出嘁哧咔嚓的聲響。
“額、、、我沒有弓雖。暴她致死,完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韓堂簡直就要對天起誓了。
“不能怪我們少爺,她穿著暴露,一副不爬上我們少爺床就不甘心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閻捕頭,你們刑部應該查查清楚,我們少爺是冤枉的。”站在韓堂身邊的一個小廝插嘴,信誓旦旦。
閻以涼下頜緊繃,下一刻一拳飛出去,那小廝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著口鼻,睜大眼睛,滿腦子嗡嗡響。
四周人神色各異,看了看那小廝,又看了看閻以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小廝拿開手,手上都是血,而且還有他的兩顆門牙。瞧見自己的牙,他立即哭出了聲兒。
“那個女人穿著暴露活該被弓雖。暴,而你長得醜陋至極也活該被打,因為你的蠢樣兒惹毛了我。”閻以涼滿眼風暴,她可沒時間和這些蛀蟲廢話。
“柳天兆,把犯人捆上,帶走。”掃了一眼傻眼的韓堂,閻以涼轉身大步離開。
柳天兆走過去,又如同當捕快的時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