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說話的地方。”
李家讓店員招呼客人,他們進了內室。依萍直接了當地問:“李副官,我相知道,當年你們為什麼匆匆離開了陸家,就一直沒有音訊呢?”
李副官一愣,“依萍小姐怎麼有興趣問這件事,這都過去好久了。”
依萍表情凝重:“是啊,過去好久了,那麼你避而不談,是不是為了要保護什麼人呢?”
李逼官和玉真對視一眼:“依萍小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大老遠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問這個?”
依萍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她深吸一口氣:“當年的事,我都知道了,媽媽已經都告訴了我!你們也是被迫離開陸家的對不對?還有可憐的可雲,她在哪裡?你們怎麼能?怎麼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過日子?”
玉真一聽臉色就變了,李副官也一幅不可能的樣子,臉上的笑意了收斂回去,關嚴門以防外面的人聽見:“八夫人怎麼會把事情告訴你呢。是你在亂猜對不對。咱們不提情份,單說輩份,我也夠格勸你一句:不要再追究我們可雲的事。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依萍輕嘲地一笑:“李副官,你瞞不了我,你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呢,可雲在哪裡?她還好嗎?還是神志不清的嗎?她為什麼不回去找爾豪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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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真狠狠地抽了一口氣,李副官更是直接跳了起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還要做生意,你們得走了。”
書桓拉住激動的依萍:“既然李副官不肯說,一定有什麼苦衷,我們不要強迫人了,走吧。”
依萍的把揮開他的手:“不!我要親耳聽到真相!我不能讓罪人逍遙法外,然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李副官很激動,“沒有罪人,這裡沒有罪人,依萍小姐,如果你是來做客的,我們歡迎,如果你是來搗亂的,恕李正德不能奉陪了。”
依萍說:“你非得讓我把一切都挑明嗎?那我就再說一遍,是陸爾豪讓可雲懷上了孩子,然後又始亂終棄,把你們趕了出去,可雲還發了瘋。李副官,我說這一切不是來揭你們傷疤的,我只是想替你們和可雲討回公道而已。你們若是信不著我,我這就去找我爸爸來。”
李正德真的著急了,“等等,不能去!既然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也只能拜託你假裝不知道,依萍小姐,算我求你。”
李玉真流淚說:“是啊,我們從來沒想過把事情捅出去,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
依萍一頓:“可是,你們難道咽得下這口氣,沒有人為可雲想過嗎?她這一生都被陸爾豪毀了呀。而你們為人父母的為什麼不替她討回公道呢!”
李正德夫婦已經做了一對父母能做到的全部,從沒想過會受到這樣的置問,一時也都愣住了。
依萍接著說:“你們應該說出來啊,不能縱容犯罪,陸爾豪犯的錯,要他出來承擔,不然還會有很多女孩子遭遇毒手的!”
李玉真看了依萍一眼,只對著床開始哭,何書桓手足無措,他沒想到這次會面是這種尷尬的情形,把人家的女主人都招惹哭了,依萍還不打算收手。這樣太不像話了。
何書桓攤攤手說:“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來絕對沒有惡意,依萍是個古道熱腸的女孩子,最看不慣不平的事,才站出來聲討,並不是存心想要讓你們難過。那,我們還是先走好了。”
說完就去拉依萍的手,依萍唉唉地叫著,被他拉起了,邊走還邊喊,她還會回來的。惹得店裡的客人和店員們都向裡面看。不一會兒,他們見李玉真紅著眼眶出來,還以為遇到了人來追債呢。拐彎抹角地來打聽。
李副官哭笑不得,店裡打烊後,他和玉真開始合計,今天的事到底算是什麼回事?玉真說:“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能讓人再毀了可雲,可雲和陸家有瓜葛不是幫她,而是害她,她會越陷越深的呀。
你不知道,上次我去看望可雲,她和那個助理醫生相處得很好,好像他們彼此也都有那方面的意思,我想著,可雲現在還是病人,才沒有當時就表態,想讓他們再相處一段時間看看。而且那個韓助理,對可雲算是知根知底的,他看起來是個老實人……”
李正德本來坐在椅子上嘆氣,一聽這還得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可雲現在不在我們眼前,那個韓助理會不會欺負她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不行,明天我就接可雲出院。”
玉真急道:“我就知道告訴你會是這個反映,我打聽過了,韓助理是個好人,可雲也老大不了,如果能康復,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