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地位置。他想了想。問身邊地一名軍官。那是他手底下地一個隊長:“老徐看下。我們怎麼折騰?”
和巴雷特相反。名叫徐佐青地老徐。戰技倒是不怎麼樣。雖然比起一般部隊裡地戰士來還是強出不少。但在特種營裡只能算是中等偏下地。但是他在營內地歷次對抗演練裡。總能翻新花樣地給對手好看。
老徐想了想笑著說:“張老大還真是給我們出了個難題。這佯動可從來不好乾啊。我們動靜大了個……把他們準備動手地傢伙逼出來了怎麼辦?我們這邊可沒有遠端狙殺地小組。要是動靜小了。又起不到作用雲騎最勁幾支精銳小隊沒少在周圍打主意呢。”
巴雷特覺得老徐說地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那你有辦法沒?”
老徐隨便扯了草莖,一邊咬著一邊思索,手底下的戰士默契地在他們面前攤開了地圖。老徐來回掃描著,忽然將手指點在了地圖上:“這裡……時間有點緊,但應該還來得及。”
老徐看中的目標是檀裡的一個小村子。那裡現在囤積著大量的馬料,還飼養著大約三千匹戰馬,西路軍南線的各種戰馬折損,都是直接從這裡補充。原先這個馬場是設在檀裡南面的,但由於鐵雲騎、景雲騎無休止的穿插騷擾,以及前一陣為了現在獲得有利的出擊陣地,以及掌控更大的緩衝區域,發動的一次佯攻,終於讓這個低調的軍馬場不得不遷移到檀裡北面來了。本來,西路軍中有人說還是把軍馬場設在檀裡的東面,或者索性放在城裡比較安全。但是,在檀裡以東,比較近的距離內找不到合適的場地,而現在的檀裡來往人員眾多,三千匹軍馬會為檀裡增加許多供給方面的問題,還會讓整個鎮子變得髒亂差。幾方考慮之下,軍馬場和堆集都放到了現在的地方。現在還有一個不滿編的營在駐守軍馬場,據說不久之後軍馬場的戰馬存量會擴充套件到五千匹到八千匹。由於現在的軍馬場選址距離檀裡比原來近了不少,而東平軍方的小股滲透部隊的騷擾力度增強,軍馬場現在的駐軍採用的是四面設崗的方式佈防。這不滿編才一千七百多人的營,分成六股,駐守不同方位,互為犄角,都有高臺方便隨時向檀裡求援。
老徐把情況麼一說,巴雷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樣的佈防防備景雲騎鐵雲騎這樣的正規軍還好,但對特種營這樣的部隊來說,幾百人一個小型軍營,簡直就是滲透和夜襲的標靶。他們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的這類演習了,這樣一來,雖然現在沒有現成的作戰計劃,但大家合計一下,也就差不離了。而無論是否攻擊順利,他們都會點燃報信的火堆……按著巴雷特和老徐一貫下手狠辣的習慣,多數還得想辦法吞掉一批來援的部隊。
巴雷特眼中精光一閃,說:“就這麼了,通知大夥,立刻整備出發。算上路上的時間,一刻鐘內必須出發了。”
張威所部在檀裡已經始了行動。張威親自帶著一組人,悄悄來到司雨樓所在的騰龍巷附近。騰龍巷戒備森嚴,司雨樓四周更是被董虎山的親隨圍了個嚴嚴實實。張威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有些煩躁,現在這樣的情況,除非真的能把董虎山引到戶外來狙擊,要想突襲司雨樓,看起來不太划算。
“老大,那輛紅漆馬車,估摸是那個神秘來客的吧?”一個戰士用手肘碰了碰張威,目光卻衝著司雨樓邊上的過道里停著的那輛馬車。張威被這麼一提醒,仔細看了看馬車,頓時心裡一激靈。“媽的,真的是碰到大魚了。”那輛馬車的上掛著特質的金鈴,看起來是不起眼的裝飾品,但這種金鈴,實際上是葉氏工坊研究院出品的,搖盪起來聲音極富穿透力。而馬車的輪》上,那些缺失的釘子可不是因為馬車損壞,而是因為缺失的釘子拼出了簡短的說明:雲州葉。這就說明,馬車車主是雲州經略府葉韜所屬……那是不折不扣的自己人。
“一下,絕對不準碰那個來賓,明白嗎?快點傳令下去。”張威撓了撓頭:“千萬通知到那兩個傢伙……別把自己人狙了,回頭我可就麻煩了。”
“自己人?那等下怎麼辦?光殺董虎山的人?這樣……我們的自己人會不會有麻煩?”
張威一聽,越發頭痛了。他瞄了一眼馬車:“走……車伕肯定是自己人。
這是規矩,我們上去探探。”
董虎山是大魚,而他接待的自然也是大魚,而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孔新華。孔新華這一次帶著十二艘飛艇和大量補給品來到前線,還在憂慮怎麼辦是好。飛艇一事大部分是他在主持,他自然是不希望現在就搞出飛艇對抗的烏龍來,雖然不擔心東平會在這方面有什麼問題,但畢竟會對將來的行動產生影響。用飛艇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