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把這方面的功夫做足。比如,宜城很出名的眉兒菊。眉兒菊的種子自然好弄,隨便找一家花店就能弄到,就算找品相優良的植株來取種,也不難。這些種子自然要好生放在專門的匣子裡,為了種子能儲存良好,匣子自然也是特製的。這些,我想無論哪個地方都會做,可是,問題在這匣子之外。我們可以將這民間傳聞收集起來,找本地知名的學子,寫得花團錦簇一點,做成一篇文章。將這篇文章寫在一個摺子裡,摺子開頭找繪畫名家繪製下花的形態。中間的文章讓那些著名的學者註上自己的名字。摺子最後面再附上對照料這種花有心得的人侍弄這種花草的各種意見。宜城哪怕只有一種值得送上去的東西,也要讓這個東西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反正,敬獻給皇家的任何東西,恐怕都不會被喜愛太久,只要送上去的時候給人留下印象,也就可以了。”
葉滄懷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的舒暢難以言喻。他自然不敢將腦子裡太過於先進和複雜的想法拿出來嚇唬人,但是,“包裝”這種和他以往的人生緊密相關的字眼,和連帶著的概念一起說出來,的確是很舒暢。他可以逐步逐步將自己的能力透過各種這個世界能接受的方式展示出來,而這種種展示本身何嘗不是一種“包裝”。
要知道,對這個世界的瞭解的增加的程度,和葉滄懷心裡無力的感覺是成正比的。或許這個時空自有自己執行的法則,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經歷過現代社會的葉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