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士們交流具體的方案。
特種營的將士們挖了快一個月的地道就不提了,雖然大部分人也覺得,這麼偷一次常備庫很好玩,也算是很有成就感。但畢竟是一個月沒怎麼和人動手了,他們都攢著很大地勁頭準備大殺一場呢。而當他們知道,這一次跟著他們一行來到行宮的禁軍有近五百人。還有其他身手不錯的侍衛、保鏢加起來二三十個,別提有多帶勁了。其他部隊碰上這種混雜著精通武學的陣仗未免會有些擔心,但特種營裡很多江湖出身地人,很多都是憑著個人武力能在之前的軍隊、部落裡或者是在某塊地面橫行無忌的人,對於高手和所謂地高手,那是一點都沒什麼心理障礙。
而這次和特種營配合的。還有那些先期潛出安慶的東平的王宮侍衛、內府秘衛以及劉勇找來的朋友。情報局所屬的那些刺探和狙殺地好手。以及最將葉韜和談瑋馨地安全看重地葉韜的侍衛隊地一些成員。而聽了周瑞傳達的計劃,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覷:葉經略的日子過得真好玩。特種營這次的任務真是妖怪,先是要賣餅乾,現在居然要扮盜匪。
的確,這樣的陣容來扮演盜匪,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勁的盜匪集團之一了,天下決不可能有一支匪幫,個人平均戰鬥力達到江湖二流中等人物的水準。但是,的確,這是能夠將葉韜一行從這支郊遊的隊伍裡摘出來,並且不怎麼影響他們所牽扯到的明線暗線的方法之一。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著吧。”戴宆,張威,宋風,和巴雷特這四個在特種營裡很說得上話的傢伙,以及帶領著葉韜的侍衛隊的哲羅,統領著情報局和宗魔團的曹破軍的侄子曹祖楠幾個也沒什麼話說,紛紛準備起來。
葉韜無法得知,他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貼心話,到底讓西凌國主對他產生了多好的
|何國家大事,而是他覺得,既然孫波屏和這個呂振已經見過,聊過,有過很直接的接觸,那麼,孫波屏應該對這個呂振有著比自己多得多的理解。能不能啟用呂振,乃至於能不能重用呂振,應該能從孫波屏那裡獲得一些意見。
沒想到的是,孫波屏就在找機會把自己從和“呂振”表面上的那些聯絡上摘乾淨呢,毫無疑問,這次召見是最好的機會,只要能過了國主這一關,那其他的都不成問題。孫波屏對此雖然沒什麼準備,但暗自思量了一下之後,他卻是胸有成竹地建議道:“陛下……我想,這個呂振還是不用的好。他從鎮州來到安慶,前後也就那麼一個多月兩個月的時間。縱然他真的是鎮州呂家年輕一輩裡的傑出人物,畢竟對他的瞭解還太少了。”
“哦?我以為你會舉薦他呢。”西凌國主有些奇怪。
“單純就才能而言,這呂振的確是很出眾。臣也曾打探過他從來到安慶到之前的一些行止,結交了金源商號的肖行遠,然後拜上了我的門,又正好碰上了雷煌他們一行熟人。有雷煌為證,的確他的身份應該沒有問題,可是,這一路下來,未免也太巧太快了。這裡面著實有些蹊蹺。可能是他才能卓著,也可能是他太懂得鑽營。陛下自然有御人之術,能用好這樣的人,只是臣是有些擔心的。雷煌他們回泰州之後,臣就囑咐了,和呂振儘量少私下裡接觸。”孫波屏認真地說。
“嗯……你一直很謹慎,也很清廉,這也是為什麼從當初防著你到現在重用你,我也沒有猶豫後悔過的原因。”西凌國主點頭道:“順便一說,你家雷煌,現在可是威風得緊啊。雷音魔宗沒有在道明宗落魄的時候落井下石,這倒是讓我頗為意外。”
孫波屏心中一緊,連忙說道:“現在,道明宗和我西凌朝局聯絡太緊密了,在這板蕩時刻,雷煌也省得不能亂來。雖然和道明宗多有,但雷音魔宗和道明宗,歸根到底都是紮根西凌的宗派力量而已。事情的輕重緩急還是很明白的。”
“嗯,”西凌國主滿意地點點頭,說:“我先前承諾的,允許雷音魔宗組護教軍一類的私軍自保,這話還是算數的。”
孫波屏笑了笑,說:“陛下,這可就不必了。雷音魔宗可不是道明宗,有那麼多人捐獻。雷音魔宗裡都是些苦哈哈的老百姓,他們那些高階祭祀也穿得樸素,固然是他們心性堅毅,不貪物慾,卻也同時是因為他們手裡實在是沒什麼錢。哪怕允諾他們組建護教軍,他們也湊不出那麼多錢來呢。這軍械糧餉,可都是要大筆銀錢的。陛下,您也不希望,光是組建一支炮灰軍隊吧?”
西凌國主點了點頭,說:“護教軍這邊,朝廷是不撥款的,自然雷音魔宗真要組軍,也不會撥。現在,道明宗和雷音魔宗兩相比較,一進一退,反而是差不多了,正好是方便駕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