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核心的大臣、將軍。要說規格,並不低,只是非常非常低調。畢竟,讓葉韜一個人娶了兩個公主,變成史上絕無僅有的雙料駙馬,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比較合適。
但縱然喜宴和儀式是那麼低調,但所有來賓送來的禮物卻是份外紮實。甚至比當時葉韜和談瑋馨成婚的時候更貴重。談瑋蒔自己揣摩,或許是因為自己畢竟不如姐姐那麼會照顧自己。東平王室每人都有一份自己的財產,談瑋馨身家豐厚,又是那種聰敏穩重的性子,需要什麼自然會自己置備,是不肯讓自己委屈的,但談瑋蒔雖然這幾年表現得如此出眾,但在這些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伯伯們面前,她還是個小孩子。而小孩子,自然要多給點糖吃的。談瑋蒔倒是沒有懷疑這是大家低調地處理了自己和葉韜的婚事的補償。
而來到雲州,進入了這個有自己姐姐,有自己的好朋友戴秋妍的家庭,談瑋蒔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自在。在雲州,在這裡時時刻刻都有新鮮的花樣,讓自己應接不暇。而在談瑋蒔不斷嘗試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意地時候,最痛苦地莫過於她的侍衛長金澤。
對於這些王室貴冑的侍衛們來說。有兩種情況是最麻煩地。一個是被捲入諸如戰爭、突襲、行刺之類的武力衝突,而另一種就是可能產生意外的娛樂活動。
對於前者,金澤倒是非常放心。這輩子還沒見過像雲州這麼太平的地方。在寧遠城、綏遠城和雷霆崖,那些個雲州經略府下的重要官員,尤其是年輕的官員,經常一個人騎著馬或者叫上個馬伕趕上車就出發了。輕車簡從遠不足以形容雲州這邊地情況。民政局裡經常要出差到其他市鎮的中層官員不乏把全部隨身行李就一個皮囊,放在馬鞍後面滿雲州跑的情況。至於那些商人富戶現在也漸漸沾染了這種習慣。在一個從葉韜以降都不怎麼重視排場的地方,大家也就都不重視起來。官員們或許還有揣摩上意的意思。但那些商人富戶們在經過了幾次自己的排場大過部正,被調侃一番的事情之後,也都收斂了起來。
可神奇就神奇在,在雲州,在這種情況下,盜竊、搶劫、綁票之類的事情還是非常非常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地地步。但只要發生這種事情,雲州經略府的反應必然是極為劇烈。凡是涉及團伙的,必然徹底追查,全部清除。目前雲州雖然說不上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但治安的確是非常好地。葉韜、談瑋馨、戴雲、戴秋妍等人一直都喜歡微服出行,只帶最低限度的隨從去遊玩。也從來沒發生過什麼問題。在雲州雖然大家都有隨身佩戴武器地習慣,但也只是尚武之風使然,好多商人富戶佩戴的短劍、匕首之類的東西,裝飾性遠大於實用性。
而問題就在出去玩的方面。在來雲州之前,金澤覺得以後的日子大概要不好過了,在雲州這種地方,葉韜一家哪裡少得了打獵、郊遊之類的活動。但對金澤這種老牌侍衛來說,應付這種場面也算是很有經驗,不然,他也就不會被任命為談瑋蒔的侍衛長了。不過,金澤怎麼也沒想到,打獵、郊遊之類的活動壓根都不能算是問題。談瑋蒔雖然以前喜歡整人,性子並不粗野,來了雲州,拉著戴秋妍出去寫生看風景的次數遠多過去打獵;就算是去獵場、牧場,去找那些可愛的小動物逗趣的吸引力也大過去顯擺談瑋蒔不怎麼樣的箭術。但是,有些活動卻讓金澤壓根不知道怎麼去做保衛工作,比如……飛行。
在葉氏工坊的第一次飛艇演示之後,對這種新奇玩意非常感興趣的談瑋蒔就纏著葉韜同意了她也去飛行了一次。而她第一次進行的飛行就是從寧遠到綏遠的試驗性飛行。葉韜、談瑋蒔、劉勇和金澤四個人就佔去了飛艇一半的飛行編制。劉勇對這種嘗試倒是很有興味,可憐金澤卻在空中頭暈目眩,壓根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飛艇對照著地面上明顯的參照物,翻越山嶺一日之內就藉著順風抵達綏遠,實在是讓人驚訝不已。既然開了先例,葉韜索性在正式的生產計劃之外,又專為自家人制造了一艘飛艇,甚至還在山莊裡開出了一片飛
場。這艘飛艇相比於那種批次生產的飛艇,自然要舒容積也略大了一些。能夠載員十四人,艇首裝載一具雙筒望遠鏡。而乘坐飛艇也不用一直吹著風了,而是有了能夠容納八人的座艙,十分舒適。乙種玻璃的圓形舷窗,還是能夠讓乘坐飛艇的人隨時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
隨著天氣漸熱,不得不說,乘坐飛艇在空中飛行越來越愜意了。不說空中明顯比地面涼爽的氣溫,就算是軲轆轉動的聲音被呼呼的風聲取代,車輛的顛簸被風中輕輕搖曳的節奏接掌,都要比地面的旅行舒適太多。而談瑋蒔也越發喜歡飛行,現在幾乎隔上幾天就要飛上一回,飛得比傳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