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程可以由常洪泉派人自己來進行或者派人來監督,而對在整理或者是平時提取貨物中發生的由於天安物業的人的不恰當操作而發生的玷汙、損毀,天安物業有詳細的賠償條款。這樣詳細嚴謹的回覆讓常洪泉著實吃了一驚,恐怕春南許多軍隊的庫房管理都沒天安物業那麼嚴謹規範,春南軍方的物資遞送比起順豐快遞能做到的要差多了……
自然,常洪泉是不會對順豐快遞這個名字有什麼反應,除非他自己也是穿越過來的。但他好歹對於東平的情況有所瞭解,稍稍動動腦子也知道這個什麼天安物業和順豐快遞恐怕又是那很有才的談瑋馨公主殿下或者是同樣奇思妙想的葉韜搞出來的。自然,對於任命葉韜為雲州經略使,他並不像春南國內的那些官員所認為的是任人唯親。在得知葉韜娶了談瑋馨,隨後被任命為雲州經略使的時候,常洪泉就常常在想,到底這一對夫婦能夠搞出點什麼花樣來。對於春南來說,哪怕是對作為盟友的東平原有疆域的瞭解都不夠,更不要說距離更加遠、對春南而言更加疏離的雲州了。
“槐音,你不是想去看看你的好朋友嗎?繡公主現在在雲州,你想去著看嗎?”在常洪泉會見了蓮妃常菱,覲見了東平國主談曉培之後,他這樣問道。
常槐音轉頭看著常洪泉,說:“父王,你怎麼肯讓我去雲州了嗎?……我們能在東平呆很久嗎?一來一去,至少也是一個月吧?”
常洪泉撇著嘴笑了笑,說:“你只管去找繡公主玩吧。雲州風景秀麗,有一望無際的平原草場,這種景緻在春南可是看不到的。如果想要到奔狼原,也儘管去吧。想來談小姐一定會熱情接待你的,雲州戴家和葉韜他們也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吧。”
常槐音皺了皺眉頭,馬上就明白了。她自己自然是可以好好玩的,但那些侍從,有的來自春南朝廷各部,有的則是居賢王常洪泉自己府裡信得過的人,他們將成為常洪泉的眼睛,去觀察在雲州發生的谷種穀樣的變化。
常槐音自然不會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她當年自然是一派天真,但她畢竟生長在一個朝野各方角力比東平復雜得多的國家,成長在那樣的環境里耳濡目染各種各樣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成長。常洪泉努力保證了她沒有捲入到複雜艱險的鬥爭中去,她自然不能阻止常洪泉各種各樣實際上一直直接或者間接地起著保護她的作用的行動。
常槐音遲疑了一下,問道:“那阿晉能和我一起去嗎?能帶著悅兒和軒兒一起嗎?”
常槐音指的阿晉是她的丈夫孫晉,以前孫晉是一個再普通不過計程車人,在居賢王府所設立的族學中教導族中的孩子,其中自然有地位相當崇高的王族子弟,不消說是非常難伺候的,但當常洪泉發現孫晉授課的時候居然有絕高的出勤率的時候,他不由得小小地注意了一下這個出身低微,似乎也沒有在春南複雜艱鉅的科舉制度中有什麼表現的年輕人,隨即注意到了這個拿著非常少的報酬卻能夠自得其樂的有趣的人物。孫晉能夠將無比枯燥的典籍和歷史講得簡單明瞭漏*點四溢,他有著一手好字,繪畫技藝十分精湛,甚至還吹得一口好蕭……在常洪泉將孫晉選進自己的書房成為他的幕僚的時候,族中不少小孩子居然磨著家裡大人來他這裡抗議,著實讓他有此哭笑不得。而孫晉哪怕是成為了別人極為羨慕的居賢王府的幕僚,卻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似乎對常洪泉龐大的藏書和字畫的興趣遠遠大於為常洪泉出謀劃策。常洪泉的其他幕僚倒是懶得排擠他,但常洪泉卻非常欣賞這個特立獨行的傢伙。而當幾年前他發現自己的女兒常槐音經常去“請教”孫晉一此明顯不需要請教的問題的時候,他動了這個心思……他無視了春南諸多世家為他們子弟求親,獨獨選擇了這個窮小子,讓這個壓根拿不出聘禮的傢伙娶了常槐音。常洪泉的理由很簡單,自己的兒子們的確是和世家結親,那個無所謂,反正婚姻不和諧了還才小妾和諸多……其他的解決手段,但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婚姻是否幸福可就是沒辦法以常規手段來解決的事情。而常洪泉放弄了結交一個強援的機會,選擇了維持現狀而不是越發加強他在朝野的影響力這一點,卻著實讓對他有所忌憚的人大鬆了一口氣。而他遠離春南朝廷,主動請求來聯絡蓮妃省親的事情,一下子要離開相當長時間,更是充分顯示了他絕無把持春南朝政的意圖……但是,他畢竟是常洪泉,該做的調研還是要做的。
而悅兒和軒兒,則是孫晉和常槐音的兩個孩子……畢竟,好多年過去了,事情就是這樣變化的。對於和自己一般大的談瑋蒔現在不但沒有成婚,甚至連個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