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地來,要不是劉勇當即做出反應讓經略主會的衛士們擠一擠,從四人一間房間變成六人一間房間,那居賢王府的衛士們可能就要搭帳篷或者睡馬車裡了,而這種天氣,那就太受罪了。但葉韜的口頭道歉裡並沒有什麼內疚的意思,反而是相當無奈,似乎是說你們自己要來的我也沒辦法似的。
“葉經略客氣了。”孫晉拱了拱手,笑著說。同樣是駙馬,葉韜是東平國主的女婿,而孫晉只是一個王爺的女婿;談瑋馨是眾所周知的理財行家、對國政有莫大的影響力,而常槐音只是個閒散的貴女,如果不是因為春南王太后寵愛,可能連公主的封號都沒有;葉韜是名動天下的工匠大師、現在也能算是知名的史家,而以他如今的職位和所能掌控的力量,說他是一方諸侯都算是小看他了,而孫晉現在還只是居賢王府的幕僚之一而已。在任何一個立場上孫晉都沒有嫌棄葉韜招待不周的立場,相反,葉韜這樣簡樸自甘,反而像是一種氣質、一種格調,越發讓孫晉覺得葉韜是個有意思的人。
“孫兄,正好你們來這裡,嚐嚐剛剛弄出來的酒,品鑑一番吧。”在午宴之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