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帶著幾分不以為然。然而,恰是這種口氣,對於屬於貿然造訪的樓慶希來說,是有很大的殺傷力的。
“不敢不敢,敝家尚寶堂在丹陽的分號,就這幾天就要開張了。尚寶堂的生意,向來是靠大家幫襯的,這開業的宴席自然是疏忽不得的。葉公子現在在丹陽的聲譽一時無二,鄙人自然要前來相邀,這開業的典禮還希望公子能夠出席,讓敝家尚寶堂的分號也能分潤幾分公子的光彩。”樓慶希的說法著實是相當客氣,當葉韜正準備回答的時候,卻聽得樓慶希又接著說了下去,“另外麼,敝家這次雖然是分號,但是,尚寶堂手藝最精湛的三位大師傅可是悉數來了丹陽。三位大師傅在珠寶這個行當裡,都是有了十幾年乃至更長的資歷,要說手藝,說是冠絕天下可能是有些過分,說是天下少有,鄙人還是有這個把握的。然而,三位大師傅聽說了公子所製作的那些東西,如八音盒和座鐘,也都有些見獵心喜。八音盒為公主所收藏,自然是無緣得見,但先前公子拍賣出來的那臺座鐘,輾轉還是到了鄙人手裡。我家三位大師傅仔細研究之下,都是大為讚歎,一直希望能和公子有機會商談、探討……切磋一番。”
切磋?恐怕這才是樓慶希來找他的目的吧。現在,不喜歡招惹是非的葉韜,難道真的成了春南國人的眾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