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若是想去,我想盡辦法也要謀淮安的缺。連大當家的動靜,最近一兩年是不會走了。吏部三年大計,張鵬張大人如今是吏部尚書,我也不為升官發財,不過是換個地方,我上京述職的時候就求求他,他幫我一把也費力。”柔聲道:“邸報上說,皇上去塞外西巡,張大人也隨駕去。,等他回來,我就先寫信過去,求他替我尋個淮安的缺。”
比兒笑著退了出去,齊粟娘抱著陳演的腰,雖是笑著,卻漸漸低了聲。陳演低頭看著她,“怎麼了,粟娘——”
齊粟娘抬起頭來,滿臉都是笑,“陳大哥,你若是喜歡治河,咱們就去謀河道的缺。張伯行大人是河道總督,河臺衙門就在淮安,你就到他手下去辦差。你不用擔心虧空,哥哥讓我替他看一些生意,每年總有一兩萬銀子進項。便是全填進去,我們家的日子還是能過得去的。”
陳演看著齊粟孃的神色兒,也不再多問她,只是笑著摟緊齊粟娘,吻著她的額頭,“你不用替我操心這些,只管好好養身子,和蓮香說話耍玩。等你身子好了,後園裡荷花也開得正好,咱們也擺一席,請蓮香她們過來賞玩,到底她們辛苦侍候了你六七天,著實用心。看著你見天兒越來越好,我心裡也實在感激。”
齊粟娘更是歡喜,一邊咯咯笑著,一邊在陳演懷中亂鑽,“陳大哥,聽說這會各府送來的藥材你都收下了?咱們也要還禮罷?”
陳演笑著哄她,“少動些,好生養著。”又笑道:“那一晚,揚州城各府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