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蹭到連大河身邊,挨著他坐下,“大河哥,你說,今兒會不會……”
連大河瞟他一眼,“大當家要是和你一樣沉不住氣,這事兒早完了。”
連大船吐舌笑道:“大當家也忒沉得住氣,這孤男寡女,啥事不幹,乾坐在一處等訊息……”
連大河亦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這樣,也是等了多久才等來的。你沒聽見那日高郵酒樓裡夫人說大當家——”
連大船連連點頭,笑倒在連大河身上,“我那幾日,走路都是踮著腳尖兒,陪笑得臉都僵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大當家抓著我出氣。”一把抓了一塊頂皮糕塞嘴裡,“大河哥,夫人這樣的女人,也忒難侍候,犯著她的性子立時就要翻臉,大當家他也受得住……”
“他樂意。”連大河低聲笑道。“再說了,你沒覺著夫人有旺夫運麼?陳大人娶了夫人,不說官品一直向上遭了大難也能逢凶化吉……”
連大船拍腿笑著。坐起附在連大河耳邊。“半葉一直就這樣說。大當家他自打認識了夫人。運道就好得不成樣子。見了皇上。得了官。調了揚州府。做了幫主——半葉不知道地。那一回在高郵結識四爺。還不是夫人引過來地?”連大河摸著下巴。“大河哥。我要是大當家。我也得覺著這事兒有盼頭。陳大人怕不就該英年早逝——”
連大河笑道:“咱們這樣地人自然是這樣想。大當家卻未必。大當家哪會在意這些。怕是連皇帝老爺都沒當回事——沒得好價碼。誰都使不動他。”
連大船驚異道:“那四爺他出地什麼價。攏住了大當家——”立時又握住嘴。陪笑道。“我不問。不問。”
連大河微微一笑。“大當家為海靜想著呢……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四爺倒看得明白……”
齊粟娘坐在南院裡。從早晨一直等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