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眼線只說夫人那晚受了傷,有人接應。小的原想著是十四阿哥的人。現在看來,必是宋清。”
連震雲一愣,慢慢點頭,“聽說宋清替長蘆查府運私鹽,交情極深,上京是在查府裡住。以他的精明,難說會不會看出她的破綻。”坐回椅上,揉著眉心,“宋清是想留後路。她是想給比兒抬身價,找靠山,自然是一拍即合。”
連大河連忙倒了一盞熱參茶送上,“只是比兒如今也有十八,年歲兒大了些,拜大當家做義父——”
連震雲喝了兩口參茶,“翁白是直隸幫主的兒子,比兒若是不拜我為父,她和翁白的輩份兒便不相當。”放下茶盞,長長嘆了口氣,“海靜若是有翁白一半壯實……”
連大河勸道:“大當家擔憂了一兩月,這幾天更是沒閤眼了,現下小少爺已是
來。大當家也歇息歇息。”
連震雲苦笑一聲,“哪裡能睡得安穩,海靜這孩兒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微微抬手,“研墨,我回信給她,讓她送比兒過來就是,翁白能做我的女婿,就是我的半子。也算讓海靜有個能扶持的手足。”
連大河慢慢研著墨,微一思索,低聲道:“大當家,若是翁白日後查覺白老五和那丫頭……”
連震雲不在意地笑道:“你當宋清不知道麼?白老五那種賣老婆的男人會捨得丟了安樂窩?他當初又為什麼不差人在隆福寺裡看守?不過是借刀殺人,為了讓翁白死心踏地跟著他。就算當初你佈置不周全,他也會替咱們打理得乾乾淨淨,讓翁白認定他爹孃不要他了,只有宋清才真疼他。”頓了頓,“隔房過繼的兒子還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