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我就和陳大哥商量,讓他過繼到齊家,名字——名字就叫齊虎——”
伏名和安生捧著帳冊走了上來,給齊粟娘磕了頭,伏名含淚道:“姑奶奶,這是齊家產業的帳冊子。小的們蒙大爺的恩,方得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如今又承姑***信重,讓小的們打理這些產業。如今已過了快五年了……”
安生不出聲,只是磕著頭。齊粟娘拿帕子抹去了臉上的
“快起來,我明白的。這些年累了你們,你們也該了。”
伏名哭道:“大爺拉撥小的們,小的們原想著這輩子到死也在齊家,沒想到……小的們沒能全始全終……對不住大爺……”
齊粟孃的淚水抹也抹不乾淨,只是哭,“他當初若是不走這條道兒,安安生生在鄉下種田,哪裡又會有這個下場……”
安生卻哭道:“姑奶奶,大爺不是個肯受氣的了多少苦才熬出來家白身沒靠的,若是還在鄉下種田,怕是如今的下場都不如——”
陳演在宮中解說藏地新圖的時節,齊家的大宅和十三處田莊子賣出去了。伏名和安生兩家辦完了最後的差事齊粟娘跟前磕了頭,便也散去了。
繁華落盡……
天津城裡,齊粟聽著十四阿哥臨危受命了撫遠大將軍王,要遠征西北,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陳演嘆道:“你且先別擔心,事兒正難辦的得很。四爺前幾日和我提起差人去了天津查府裡,要他們捐款子以充軍餉。查府裡雖是應了,不過是也就是五萬兩,應個景罷了。四爺已是差人去揚州了。”
齊粟娘一愣,“不足?國庫裡……”
“我還在揚州做道臺時,國庫裡就:了爺、十三爺清查了一回,也沒得個結果幾年內耗更是上來了,那裡又有多少銀子打戰?戰雖是要打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