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了親熱了一會兒,江曉楓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跟桃虹出去找吃的。
下樓梯的時候,桃虹每走一層階梯,都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
見桃虹面容憔悴,江曉楓一邊攙扶著桃虹,一邊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還疼是嗎?”
桃虹瞥了江曉楓一眼,羞人答答地點了點頭:“嗯,還有點疼。”
江曉楓自責地嘆了口氣:“唉,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的錯,我不應該這麼粗……”
不等江曉楓把話說完,桃虹便難為情地打斷道:“行了,你快別說了,我又沒怪你。”
江曉楓也很識趣,連忙回道:“好,我不說了,你自己小心點。”
本來江曉楓想讓桃虹留宿的,吃完晚飯後,桃虹看時間不早,就跟他說要回家。
在公交站臺,桃虹依偎在江曉楓的懷裡,面露愧色道:“你別怪我,其實我也想留下來陪你,我也捨不得你,可我晚上不回去,又沒辦法跟爸媽交代……”
江曉楓撫摸著桃虹柔順的長髮,柔聲安慰道:“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我都知道的,回去好好休息。”
臨別前,桃虹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江曉楓回去之後,一定要把床單給洗了,江曉楓心裡暗覺好笑,嘴上卻連連稱是。
把桃虹送上車,江曉楓獨自一人,步行到公寓樓下時,剛好撞見了開車回來的高小嵩。
高小嵩把車停好,大聲叫道:“小江,你先等會兒,我車後座有你的東西。”
江曉楓走上前去,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麼東西啊?”
“你自己過來看吧,”高小嵩說著,從林肯車上下來,開啟了車的後尾箱。
“這一麻袋是你的,這麻袋是我的,還有三麻袋是老狼的,今兒太晚了,我改天再給他送過去。”
江曉楓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高小嵩解釋道:“這些都是歌迷朋友,給咱們寄的信,都寄到大地唱片公司去了,我今天剛好跟黃小茂他們一塊吃飯,就順便把它們給載回來了。”
“這麼多……”江曉楓感覺新奇,又很頭大,但還是輕輕鬆鬆的把裝滿歌迷信件的麻袋,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高小嵩也扛了一袋,比江曉楓的麻袋稍微輕了一點,但因為他平日裡醉心酒色,走沒一會兒,就開始氣喘吁吁,雙腳無力了。
而常年運動的江曉楓,扛著一麻袋信件,一口氣上五樓,臉不紅,氣不喘,半點壓力都沒有。
回到出租屋後,江曉楓把麻袋開啟,將裡面的信件倒出來,倒了一地都是,堆成一座小山。
江曉楓盤腿坐在地上,拆開了一封信:“曉楓你好,我聽了你唱的《那些花兒》,感到很動聽很溫暖,雖然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但聽你的歌聲,你寫的歌曲,感覺你是一個溫暖又文藝的男孩……”
緊接著,江曉楓又拆了第二封信,這封信遠自ng,看得出這封信經過長途跋涉,加上氣候不適,又熱又累,彷彿大暑裡的狗,張嘴吐舌——信的封口已經開了,信紙露在外面。
信的正文一承ng大草原的風格,長無邊際:“燕京是個歷史悠久的大都市,讓我充滿了嚮往和幻想,尤其是聽了你唱的《鼓樓》,讓我有了去燕京旅遊的衝動,我想跟隨你的腳步,去鼓樓看一看,你別以為我們是鄉下人哦,我們可是城裡的,經常…”
這一封信,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天文地理都海納在裡邊。
緊接著,江曉楓又拆了一些信,大多是像以上幾封的式樣內容,涵蓋全國各地,燕京作為本土,更是多達數十封。
面對歌迷們的熱心慰問,江曉楓覺得感動,又覺得很為難,你說回覆這些信吧,足足有兩三百封,根本回復不過來,你說把這些信都給扔了吧,好像又辜負了歌迷們對自己的支援,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江曉楓實在沒轍,索性把這些信,重新裝回麻袋裡,然後擱雜物間的角落裡放著,等有時間了再看。
第二天,上午。
江曉楓來到魔巖唱片公司,和製作人張培仁,探討新唱片的相關事宜。
首先是唱片的命名,張培仁一連推薦了幾個名字,比如《倔強》,或者《夜空中最亮的星》等等,江曉楓都不滿意,覺得這些歌名,並不能代表整張唱片,也無法準確地描述他這張唱片的內容。
江曉楓自己也想不到什麼好的唱片名字,乾脆跟張培仁說:“要不就叫江曉楓吧,弄個同名專輯!”
張培仁也不由眼前一亮,因為江曉楓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