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殺,馨兒傷了根本,身體沒有恢復,朕怎麼忍心將她嫁出去,孤零零的守著一個公主府。出了什麼事,朕心內一輩子不安!還是先緩著幾年,身子調理好了再說。朕的公主,難道還愁嫁不出去嗎?”乾隆邊說邊愛憐的摸摸蘭馨的發頂,一副憂心忡忡,好阿瑪的模樣。
蘭馨見他說的煞有其事,心內的小人直翻白眼,在寬大的袖口掩飾下,狠狠捏了一把乾隆腿上的嫩肉。
太后則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對蘭馨的身體狀況,太后也是知道的,“皇帝不說,哀家倒是沒想起這茬。是啊,馨兒丫頭要是嫁出去,在夫家受了什麼委屈,身體可怎麼承受得了?咱們在宮內也不知道啊!還是皇帝考慮的周到!小丫頭,那就委屈你再陪你皇瑪嬤幾年了!”
見太后如此為自己著想,蘭馨心裡暖暖的,對著她甜甜一笑:“馨兒恨不得留下來陪皇瑪嬤一輩子,才不委屈呢!”
見蘭馨親暱的朝自己撒嬌,表情嬌憨可愛的緊,太后心情大好,戳戳蘭馨的腦袋呵呵笑起來。
乾隆見一樁心事順利解決了,心裡鬆了口氣,待純妃與和嘉走後,獨留下蘭馨聽他與太后談起正事:“皇額娘,朕來還要勞煩您一件事情。”
“談什麼勞煩?皇帝的事就是哀家的事!”太后揮手示意乾隆儘管開口,對乾隆總是要拉扯著蘭馨一塊兒離開習以為常,並不多想。
“是這樣,荊州民亂,端王夫婦戰死,留下一雙兒女,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朕想讓皇額娘您來安置新月格格,克善世子朕就直接安置在阿哥所了。”
“哦,是這事,你大可叫皇后去辦啊!”太后對乾隆諸事不與皇后商議感覺不滿。
乾隆對自己的皇后有什麼樣的能力還是很清楚的。心思耿直,手段簡單又容不得人。堂堂皇后連令妃一個包衣奴才都鬥不過,單看她教養出來的十二,與她的性子如出一轍,在幾個兄弟當中最不出眾,讓乾隆很是頭痛。這幾年他冷眼看著令妃和皇后兩人的鬥法,並不去幹涉,作為一國之母,管理好後宮本就是她的責任,如果還要自己這個皇帝出手幫襯,那麼這個皇后要來何用?將新月這個麻煩人物交給皇后,乾隆是不放心的。
“皇額娘,這個新月格格有些個特殊,不是皇后那耿直的性子對付得了的!還是得您老出手啊!”說著,將暗衛的奏報大致述說了一遍。
太后緊皺著眉頭聽完:“竟然有如此不通禮數,言行無忌的滿洲格格?皇帝放心,哀家一定將這個新月管制的服服帖帖。”
得了太后的保證,乾隆放心了。對太后告辭後拉著蘭馨走出慈寧宮。
將蘭馨帶進自己的御攆,乾隆決定先送她回公主所,再去處理端王遺孤和阿里和卓的事。
放下轎簾,乾隆迫不及待的將蘭馨抱到自己腿上圈好,拿起她的手仔細察看,見紅腫已經消退了才放下心來。
見乾隆如此緊張自己,蘭馨心裡甜滋滋的,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說:“已經好了!”
乾隆捧起蘭馨笑盈盈的小臉,細細密密的親吻,終於噙住她微張的小嘴,深深的將舌頭探入,吸取她嘴裡的甜蜜。
蘭馨不是真正的古人,本就熱情奔放的她在自己傾心相待的人面前從不掩飾,收緊摟住乾隆脖子的雙手,她熱情的回應起來。
乾隆第一次感受到蘭馨如此狂、野、熱情的回應,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不禁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隱忍的悶哼。
不捨的放開蘭馨的小嘴,乾隆有些氣喘吁吁。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回吻的無招架之力:“馨兒這是跟誰學的?怎麼技術突飛猛進?”乾隆臉色黑了黑。
“呵呵~~跟阿瑪學的!舒不舒服?”蘭馨有樣學樣的在乾隆的耳邊呢喃輕語,時不時朝他耳內吹口熱氣,舔舔他的耳垂。感覺到頂著自己身下的巨大,蘭馨壞壞的笑了。
“該死!真是個小妖精!”乾隆看著性、感、火、熱如小野貓的蘭馨,呻吟一聲,眼神晦暗,低下頭又要去啄吻她仍然豔紅的嘴唇。
“皇上,公主所到了!”御攆外吳書來通報。
蘭馨早計算好了時間,聽見吳書來的聲音,動作敏捷的跳下乾隆的腿,衝出御攆跑進公主所,留下一串壞笑。
乾隆血紅著眼瞪向吳書來,挫敗的抹了把臉,再看看自己腫脹的小兄弟,無奈的下令:“去養心殿,多繞幾圈,行慢一點!”
吳書來滿腦袋汗的低下頭裝死:萬歲爺喂,咱家是真不知道哇!下回只要蘭公主再坐轎,咱家一定讓他們抬著轎子多繞幾圈兒,繞到您叫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