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多農村都開始種成熟時間更長,產量更多的中稻起來,也就是農曆三月中下旬下種,八月九月收穫的稻子,那樣一年也就只能收割一季了。
不過海南島上因為氣候適宜,可以說一年四季,只要你肯忙,你忙的過來,稻子接茬種了收,收了種都是可以的。趙志也是剛剛一時沒想起來,才被蒲元華鄙視了。
不過令趙志靈機一動的就是這個拋秧技術了,這個技術趙志也曾見識過,不算複雜,只是培育拋秧用地塑膠缽體這裡沒,不然估計能省下很多人工,按照目前海南島上人少地多的情況來看,用途不是一般的大。
“用什麼代替那塑膠玩意好呢?”趙志抓了抓腦袋。
沒有想的十分停當,趙志就被蒲元華拉起來了,今日他們原本就是打算來看看風土人情地,沒必要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待著浪費時間。
新竹鄉作為縣級重點示範鄉鎮,果然有一手,相對說起來也算比較繁榮了,而這裡的一味叫益智的中藥,算是比較有名了,時常有一些漢人藥商過來購買,所以趙志一路行來碰見的黎人們也沒太過於關注。再說了在趙志看來,漢化是大趨勢,雖然民族的東西不能丟,可是要融合才能有發展嘛!
上馬再行了一會,遠遠的就能看見一些錯落的房屋了,大夥地精神也提了起來,剛剛走到鎮口,一陣哭喊傳了過來,趙志抓了抓腦袋,不是吧,走到哪裡都有小意外?
駐足看去,一個穿著筒子群地黎族老大娘歪倒在一間屋子邊上,頭上卻是鮮血淋漓,正用土語有哭又喊,不知道說些什麼。
趙志看著老年人哭喊,心下有些不忍,從懷裡摸出隨身攜帶的雲南白藥,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問刀三要了些金瘡藥,下了馬,徑直朝那老人走去。
蒲元華急忙叫住趙志,衝身後地一個小兵道:“你去把金瘡藥給那婦人敷上吧。”
那兵士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從趙志手裡接過金瘡藥,就朝那婦人走去。
趙志嘿了一聲道:“蒲元華,你的兵怎麼這麼黑,跟燒炭的似的。”
蒲元華笑道:“管他黑不黑,能打仗就行了唄!不過我也沒在意啊,大概是個新兵蛋子吧,不過我護衛隊裡可是有幾個清俊的,你要不要晚上借去解解火?”
“日!”趙志翻著白眼:“叫你的兵問問怎麼回事!”
蒲元華急忙喊道:“問問出什麼事了,哪個打的她!”
那新兵蛋子沙著嗓子應了聲,低聲詢問起那大娘來,沒片刻,抬頭衝這裡喊道:“聽不懂話!”
蒲元華抓了抓腦袋,衝身後的另外一護衛道:“你去喊個能聽能說的來。”
趙志汗了個:“果然,不論哪個時代,翻譯都是吃香滴。”沒片刻功夫,新兵蛋子已經幫那大娘包紮好了,走了回來,趙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嘉許,不想那新兵蛋子卻歪了歪身子讓開了,衝趙志沙啞著嗓子道:“那女人身上好多膿包。”
趙志一楞,走過那黎族大娘身邊,湊近一看,果然,那人脖子上已經全是膿包,紅亮的,紅白的,有些還往外流著黃水,看上去頗有些噁心。
正疑惑的當兒,派去尋翻譯的兵也回來了,帶來了個住在當地已經過十年的漢人。
過了一會,趙志他們才知道了事情發生的大概:黎族人有個規矩,兒女成年後即住在屋外的“寮房”裡。婚後妻子一經在夫家定居,夫妻便與父母分居別炊。而這個老人的兩個兒子成婚之後,討的老婆都是不怎麼地的,婦人的男人死了之後,婦人也臥病在床,身上的膿包據說就是常年不起床給鬧的,兩個兒子開始開送點吃的給婦人,可是後來據說為了分最後一點的家產鬧翻了,這下誰也不管自己親孃了,乾脆就這麼給餓著。
而鄰居或許是看不過去,也不知道是誰給把老婦人弄了出來,放在大兒子的屋外,老婦人就開始哭喊,一個勁的嚷嚷兒子不孝順,兒媳婦心腸狠毒,結果兒媳婦大怒,出來打了老人,後來還是兒子把兒媳婦給拉回屋子裡去了。有幾個來勸的,被他大兒子一頓火發著,都怕事,躲開了。他二兒子過來看了兩眼,也跑了,丟下話說:“誰敢把這要死的婦人給弄他家門口去,他就打斷那人的手!”這下可再沒人敢亂動了。
“這麼不孝的兒子要著幹什麼?”趙志火起,怒道:誰給我回去帶些兵馬來,把那什麼定安縣令也找來,老子要公審這兩個不孝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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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擋不住的瘋情(四)
“這麼不孝的兒子要著幹什麼?”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