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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破口大罵:“你該死!”

“上稟仙長。”土地李貴哭喪著臉分辯:“誰也沒料到竟然那麼早就有人落店,更沒料到來的會是長沙王府護衛。

屬下該死!說真的,衙門裡那幾位巡檢,這兩天責怪咱們鬧得不像話,找他們辦事,他們愛理不理的不好說話,所以……”

“你還有理?”妖道一掌拍在案桌上:“去,給我去查那個該死的軍官,偷偷的把他們斃了。”

“仙長,這件事鬧不得。”劍無情說話有氣無力:“那個什麼飛騎尉羅天手腳之快,駭人聽聞,武藝決不比咱們武林高手差,弄得不好,咱們恐怕得賠上幾條人命。

萬一暗殺不成,後果可怕,咱們雖然可以一走了之,但知府大人怎負得起責任?追究下來,咱們誰也別想安逸。”

“不殺他們此恨難消,他們破壞了貧道即將成功的大計。”

妖道把案桌拍得響聲震耳:“派幾個人,把毒和尚的寶貝帶去,要他們死了不落痕跡。”

除了劍無情之外,還有幾個人反對暗殺王府護衛,兩位護衛武藝驚人,萬一失手,後果極為嚴重。

目下的長沙王是武昌楚王的堂侄,兩處王府的護衛如果採取聯合行動,那些軍爺們,都是些難恐天下不亂的狠貨色,而且人數上千,三五十個江湖亡命,還不夠砍來做點心。

正在吵吵鬧鬧,外總管摘星換鬥隨同兩位面目陰沉的人趕到。

這兩個人穿著華麗,不像是練武的人,卻有高高在上的權威,其中之一不客氣地瞪了妖道一眼,用寒森森的語音先訓了妖道一頓,方就座用山羊眼一掃視在座的每一個人。

“你們就知道逞匹夫之勇,無法無天不顧一切後果。”

那人的目光回到妖道臉上:“捉那幾個男女固然重要,但總不能公然在鬧市胡作非為,你們忘了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衙門裡的官雖然賣鄢大人的賬,地方上的人卻恨死了咱們這些人,事情鬧大,連知府大人也包庇不了你們。這可好,你們卻惹起王府侍衛來了,你們是不是吃多了撐脹了?”

“鄭夫子,你不知道那兩個護衛多可惡。”

妖道憤憤地說:“貧道迫不及待動手,主要是機會難逢,天假其便讓他們恰好聚在一起……”

“機會難逢,也不該不顧一切後果。”鄭夫子打斷妖道的話:“你們大白天,公然在鬧市劫持王府護衛,而且公然表明身份,把護衛挾持到小巷子剝光衣褲毒打一頓,甚至打昏了塞在陰溝裡,像話嗎?

那兩個飛騎尉是王府中護衛的百戶長,平日藉口至各地查緝奸究,敲詐勒索無所不為,本來就不是好東西。

你們整治了他們,他們肯善了?目下他倆已在府衙備案,控告緝私吏鬧市搶劫王府護衛,你們說該怎辦?”

眾人吃了一掠,妖道更是一頭霧水。

“鄭夫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妖道不勝驚訝:“我們搶劫他?見了鬼啦!貧道是被他們趕離客店的,剛回來沒好久呢!惡人先告狀,豈有此理?”

鄭夫子也被弄糊徐了。

妖道把經過情形說出,當然瞞下了有失顏面的要節。

“他們倆光著身子被居民救起也是事實。”鄭夫子陰沉的面孔更陰沉了:“他們沒看清在背後挾持他們的人,兇手自稱是緝私班頭羅天中,和法師天都羽士。”

“把在下拉進去了。”

摘星換鬥羅天中苦笑:“仙長何苦來這一手?在下沒得罪過仙長吧?這一來,咱們誰也在嶽州呆不下去了。”

“鄭夫子,那兩個混帳東西姓什名誰?”妖道問:“把劍無情羅施主打慘了的傢伙,自稱飛騎尉羅天。”

“我猜,那矮個兒護衛,必定叫羅光。”一個冒失鬼嘲弄似的介面:“外總管與劍無情班頭都姓羅。”

摘星換鬥叫羅天中,劍無情叫羅光源。高個兒護衛叫羅天,矮個兒當然叫羅光啦!這是順理成章的事。

“閉上你的臭嘴!”妖道爆發似的怒吼:“鄭夫子,這是惡毒的嫁禍陷害。”

“兩個百戶長一叫鄧成,一叫戚功。”鄭夫子苦笑:“不管怎樣,你們已落在可怕的仇敵掌握中了。

至少,你們這些人今後就不能公然露面。知府大人目下是兩下為難,兩方面的人都不好惹,他不得不下令緝兇,所以本夫子只好請你們暫且離城迴避,這裡的事暫且放手。”

同一期間,客店也在亂。

公孫雲長五個人,仍在東廳計議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