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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哼!我會解你的制人手法。”

“別吹牛,小丫頭。制經穴的手法千奇百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門秘技,任何宗師也解不了他人的秘學。你不要逞強唬我,我是唬不倒的。”

“那可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

她又想起應付的妙計,得設法改變局面。她本來就沒有站起。立即伸手輕輕地摸索。

這種小鄉鎮的內房是很大的,有時候,一間這種房可以住上一家人,父母子女都住在一起。中下人家,還不配一人一間房。不像農村的人家屋多地大,院分內外東西,三尺之童不入內院。

在鄉鎮的小街上,屋窄地少,前進做買賣,後進住家,有兩房已經很不錯了。

房內除了大床之外,還有妝臺,有桌有凳,可知相當廣闊。終於她摸到破妝臺掉落的菱花鏡。

“小丫頭。”她徐徐蹲起:“不是我的想法一廂情願,我說的是事實。”

“哼!我說的也是事實……”

她手上用了勁,將菱花鏡向大床打去。

“錚!”刀擊中了菱花鏡,刀嘯聲說明少女已神乎其神地離開了窗旁。

她大吃一驚,這少女的聽風辨器術,以及超人的反應,和快速的身法刀法,可怕極了。

但她必須冒險,必須按預定的計劃死中求生。

“砰嘭……”她以快速如電的身法躍起,撞破了明窗,在明窗破損聲中,掉到外面的天井去了。

少女晚一剎那到了破窗前,她已躍登瓦面,一閃即逝,拼全力逃命。

“這妖婦好機警。”少女站在破窗前收刀,苦笑著自言自語。

火褶子的光芒一閃。

“咦!”少女舉著火褶子訝然輕呼。

大床上的怡平失了蹤,床上空空如也。

火招子不能久燃。少女熄了火褶子,不假思索地躍出破窗。

天井什麼都沒有。躍登屋頂,四下裡一無所見。

“他像是被妖婦帶走了。”少女站在屋頂怔怔地自語:“但……可能嗎?”

最後,重返房中尋找,床底與床架上方都找過了,毫無蹤影。

少女不得不承認失敗,黯然上屋走了。

碼頭最北邊,泊了一艘中型大船。

碼頭靜悄悄,小鄉鎮的碼頭晚間極少有人活動,所泊的二十餘艘船隻,船上的人皆已進入夢鄉。

這艘船外面也沒有人活動,前艙的窗縫中有燈火洩出,艙門閉得緊緊地。

少女一躍而上,拉開艙門鑽入。

裡面坐了四個人:白袍人夫婦、白蓮花、快活刀。

“女兒,空手回來了?”白衣裙美婦訝然問。

“女兒栽了。”少女坐下委委屈屈地說:“女兒沒料到妖婦如此機警……”

她將發生的經過說了。

“糟!”白袍人說:“這一來,必定失去那小夥子的蹤跡了……咦!”

外面傳來一聲悶哼,有人被人擊中。

艙門拉開了,怡平伸入腦袋笑嘻嘻地說:“不得不來打擾,在下的包裹被諸位弄來了。馮船主的船失了蹤,猜想是諸位動的手腳。首先,謝謝諸位在古宅相助脫險的盛情。”

“進來坐。”白袍人欣然說。

“你好壞。”少女羞紅著臉說:“扮豬吃老虎。看來,是我打擾你了。”

“姑娘,怪我沒向你道謝?”他踏入艙:“要脫靴嗎?麻煩得很呢!”

“不必。”白袍人笑笑:“江湖人最怕脫靴,脫了靴武技只能發揮兩三成,坐啦!”

“謝謝。”他盤膝坐下:“可以請教諸位尊姓大名嗎?在下認識白蓮花、快活刀,如此而已。”

“老朽姓卓。”白袍人顯得相當友好:“卓文俊。那是拙荊,姓景景玉卿……”

“哎呀!”怡平訝然輕呼。

“莊老弟,怎麼啦?”卓文俊訝然問。

“諸位都用刀。這位姑娘刀法發如奔電。”怡平掃視眾人一眼“四十年前,刀神太虛仙客,大鬧洛陽龍門,一刀擊破中州十三英的劍陣,震撼武林威鎮江湖。之後十年內,沒有人再發現他的蹤跡。諸位定然與這位刀神老前輩有淵源。”

“不錯。”卓文俊說。

“失敬失敬。諸位跟蹤在下,到底有何用意?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諸位送回韋雲飛之後,在下的一舉一動,皆在諸位的掌握中了。”

“是的,你很不錯。”

“韋純純姑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