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某雙目不盲,賢伉儷有若神仙中人。”
“韋兄過獎。莊小哥目下……”
“在城陵磯。”
“哦!賢伉儷原來是去看他的?”
“對,他被走狗所傷……”
“哎呀!”白袍人夫婦同聲驚呼。
“目下已經脫險,將近十天,他幾乎一去不回。”
“誰傷了他的?”
“銷魂菊。由於他太過虛弱,經過情形還無法得悉。”
“銷魂菊傷得了他?不可能的,韋兄。”
“詳情要等他元氣恢復之後,才能知道。”
“目下沒有危險了?”
“正在康復中。兄臺……”
=奇=“兄弟是衝賢伉儷而來的。”
=書=“哦!請教。”
=網=“令媛純純姑娘深愛莊小哥,賢伉儷可知其事?”
提起純純,南街居士臉色一變。
“不錯,本來,兄弟打算返回故里之後,即央人至莊家提親。”南衡居士沉著地說:“莊、韋兩家是近鄰,兩家頗有交情,結為姻親,韋某算是高攀了。可是,目下小女失蹤,下落不明,一個大閨女遭逢這種意外,吉凶難料。日後如果小女有什麼有辱門風的事,韋某不會厚顏無恥讓莊家蒙羞,兄臺明白在下的意思嗎?”
“很好,令媛本來就配不上莊小哥。”白袍人的口氣變了:“即使不出意外,令媛也……”
“兄臺,你這是什麼話?”南衡居士不悅地沉聲問。
“老實話,韋兄。”白袍人語利如刀:“問題不在令媛,而在賢伉儷。”
“哼!你……”
“莊家是書香世家,賢伉儷從來就沒把莊家放在眼裡,見微知著,你們兩家結親是嚴重的錯誤。”
“你……”南衡居士冒火了。
“你不要不承認,令郎韋雲飛對莊小哥的態度就已說明了一切。”
“咦!你說我兒子……”
“韋雲飛。韋兄,你兒子真替你韋家增了不光彩。閒話少說,你能打消莊、韋兩家結親的念頭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白袍人臉一沉:“我要求你們打消與莊家結親的念頭。”
“辦不到。”南衡語氣堅決:“莊小哥於我韋家有恩,他……”
“以女兒來報恩,你是害了他們,害了你們兩家。你如果答應,我會酬謝你。”
“你不要說得那麼嚴重。有關結親的事,不必再提了,目下言之過早……”
“不是早晚的問題。顯然你心中早已打算好了,一回鄉就向莊家提親,不管莊小哥是否願意,長輩們把親事決定,莊小哥想反對也無能為力,他不會做出逆親的事。”
“我正有這種打算。”南衡冷笑著說:“閣下,你為何要反對?”
“你們兩家不配。我問你,你女兒如果出了意外,你就打消結親的念頭?”
“這得看是什麼意外。”
“譬如說:她移情別戀;她不愛莊小哥……”
“這並不算什麼意外……”
“卻可以引發意外。”
“這個……如果真發生這種事……”
“就不作提親的打算。”
“是的。”南衡居士咬牙說。
“那就一言為定。現在,我把一半禮物給你。”白袍人說完,鼓掌三下。
路對面是一座濃密的竹林,一陣枝葉簌簌聲傳出,兩名錦衣大漢挾著一個人大踏步而出。
“雲飛……”南衡居士夫婦同聲驚呼。
小霸王韋雲飛雙目被黑巾矇住,雙手被挾牢,被連拖帶拉帶至亭口。
“爹!娘……”小傢伙竭力大叫。
白袍人舉手一揮,兩大漢放了韋雲飛,拉掉蒙面巾退至一旁。
南衡居士轉身注視著白袍人,眼神很複雜。
“你不要瞪著我。”白袍人冷笑:“在下無意中救了令郎,將錯就錯把他從曾八爺的望湖樓地底救出,看守他的人是淮上狂生。”
“哦!原來那天晚上……”
“人魔和鬼母到達時,我的人已經準備妥當了,等於是幫了在下的忙,不然就不容易進入地底密室。你不必對我存有感恩之心,我的人並不知道囚禁的是他,料錯了目標,順便把令郎帶出而已。”
“韋某感激不盡……”
“免了,請記住你的諾言。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