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套當然與他不一樣,不一樣就有不一樣結果,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是想乘機用美男計。”
“你算了吧!銷魂菊,你看我像個美男嗎?”他撥出一口長氣苦笑:“我連一個黃毛丫頭高嫣蘭也追求不上,她把我看成不屑一顧的可憐蟲。除非你瞎了眼,不然哪看得上我一個江湖窮浪人?你瞎了眼嗎?”
“高嫣蘭才瞎了眼,我不會。”
“這可不一定哦!”
“你現在還想高嫣蘭?”
“不會了,我算是作了一場惡夢。她腰間那隻小如意香囊,到底藏了些什麼藥物?手腳突然虛脫,氣散功消,連心念都來不及轉,便失去活動能力。”
“散魄香。”
“散魄香?沒聽說過,並不香呀?”
“無色無味,霸道得很。”
“你給她的?”
“咦!你怎麼會猜到是我給她的?你好可憐,是公孫雲長給她的。”
“這……不會吧?”
“她已經是公孫雲長的情婦,你明白情婦的意思嗎?那賤丫頭表面上驕傲高貴,骨子裡又賤又蕩,在戀姦情熱之下,公孫雲長要她拿劍去宰她老爹天馬行空,她也會毫不遲疑把劍磨利些。”銷魂菊說得又刻薄又惡毒。
“胡說!你胡說!”他冒火大叫:“她不是這種女人,她……”
“她是聖女,可以夠資格建貞節牌坊,嗤!”銷魂菊嗤之以鼻:“可惜昨晚你不在那間小茅屋裡,沒有眼福看她和公孫雲長演神女會襄王,她比我這種名蕩婦還要浪。莊怡平,你怎麼這樣蠢?”
他心中一動,有點毛骨悚然。
“你看到了?”他不動聲色:“抑或是想當然耳?不害臊。”
“嘻嘻!看你一臉聰明相,怎麼問得這麼蠢?”銷魂菊臉上的煞氣完全消失了,神情又妖又媚,動人極了。
“像你這種大方大量的女人,的確少有。要不,你就是什麼都不在乎,甚至連情人都可以出讓的怪女人。”他表面上裝得泰然自若,但他知道,內心中正洶湧著萬丈波濤,心潮激盪。
他正在找出一直懷疑,一直不願承認的重要事實真相。銷魂菊讓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奪目的光華。
“這又有什麼可怪的?”銷魂菊大發謬論:“天下間有一半男人一半女人,情投意合就在一起,不合則離。各人有各人尋找歡樂的自由,一加限制就無情趣可言。我不限制人,也不願被人限制。不客氣地說,一個黃毛丫頭,還不配與我競爭,我又何必在乎?”
“如果威靈仙殺了公孫雲長,你也不在乎?”他大膽假設,向問題的核心跨進一大步。
“不會的,威靈仙如果要殺他,不過舉手之勞。閒話少說,我問你,大總管要聘你任副大總管,你願意嗎?”
他終於明白了七八分,走狗們如果真的要殺公孫雲長,不過舉手之勞。
“這得看他的態度了,見面之後就可以決定。”他仍不願放棄探索:“他兩人呢?我是指高嫣蘭和公孫雲長。”
“不知道,以後的事與我們無關。”銷魂菊一言帶過,釘牢主題:“不是見面後才能決定,而是你現在就得決定。大總管有雄霸之才,脾氣不太好,你如果事先沒有準備,說錯一句話就可能遭殃。”
“只要條件談得攏,我當然願意。”
“你有什麼條件?”
“當然是名利的條件羅!”
“這倒容易。名,是副大總管,地位在我和蔡小妹之上。利,一萬兩銀子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找好了門路,三年兩載,你賺個十萬兩銀子家當輕而易舉。”
“呵!這倒是怪動人的。在其位謀其政;又道是得人錢財,與人消災;大總管當然也有相對的條件,告訴我我好在心理上有所準備,好嗎?”
“我曾經聽他說過,十二色珍寶,可能已被靈怪竊走了,只有你才有對付靈怪的能耐,他會要求你將靈怪引出來。其次,希望你把南衡的女兒弄到手。”
“什麼?你們把南衡的兒子弄到手還不夠?女生向外,女兒早晚是人家的人,兒子不比女兒重要?”
“南衡的兒子,不知被什麼人弄走了。”銷魂菊苦笑:“為了這件事,大總管對兩位夫子相當不滿。所以,才希望你把南衡的女兒弄到手。這些湖湘騾子相當討厭,上次公孫雲長去唆使南衡出山,南衡就慨然答應了。湘南群雄以南衡為司令人,南衡不出山,咱們可以省掉不少麻煩,少樹不少強敵,大總管就可以專心對付暗中支援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