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自斷生機,薛飛想救也是無可奈何。
但這畢竟是薛飛心中永遠的遺憾,面對指責,他連回話的勇氣都沒有。許振東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且他對程依依有一種天然的懼怕,更不敢答話。
“殺人犯!”程依依不依不饒繼續道。
“劊子手!”
“惡魔!”
“狼心狗肺!”
“不得好死!”
“下油鍋。”……
從一樓走到二樓,程依依一路上罵個不停,沒有一句重樣的,但所有的語言都聽上去文縐縐的,沒有一點驚心動魄的韻味。更不用說和街上賣白菜的大媽吵架的那種地動山搖,驚天動地的相比了。語言很豐富,但顯然沒有經歷過實踐的歷練。
走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前,程依依總算是停下了嘴,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大聲喊道:“報告!”
“進來!”
從門內傳來一聲南方口音的話語。
程依依推開門走進去,薛飛剛想跟進去,被許振東拉住了。
“現在不能進,等著叫!”
“裡面是什麼人?”薛飛小聲地問。
許振東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讓說。
門開了,程依依冷著臉出來指了指薛飛道:“你,進去!”然後看著許振東道:“你…。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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