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奇幻的大陸上,有著有種各樣的物種,也有各種各樣的職業。
夜幕降臨的中心城的下城區裡,一些只在晚上開門的酒館變得燈火通明瞭起來。
一名穿著黑斗篷的男人行走在坑窪不平的石板路上。
他走到一家並不起眼的,連招牌都沒有的酒館門前,謹慎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屈起手指,有節奏地敲了幾下。
叩,叩叩,叩,叩叩叩。
大門的貓眼被開啟,門後冷酷的視線打量著門外的人。
“我來定一批‘酒’,急活兒。”
大門“砰”地一聲開啟。
站在門後的男人沒有左腳還有右手,臉上滿是猙獰的傷疤。
黑斗篷匆匆進來後,大門便“砰”地一聲關上。
酒館裡燈光黑暗,坐在這裡喝酒的人全都以斗篷遮蓋面容。
刀疤男一瘸一拐地領著人走到酒館後廚,然後掀開一處木板,露出了其後的密道。
黑斗篷立即鑽了進去。
道路的盡頭是一扇老舊的木門,木門前放著一張小圓桌,圓桌上有羊皮紙還有墨水筆。
他站在木門前,用故意改變過的嗓音道:“我家老爺急需一批好酒。”
門後傳來一道聲音,“有合心意的送酒夥計嗎?”
黑斗篷道:“要最厲害的‘送酒夥計’。”
對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你說的是‘最厲害的送酒夥計’,還是要我們這兒最出色的‘送酒夥計’?”
黑斗篷愣了愣,然後謹慎地思考了一下。
然後,他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訴求,“我要最厲害的‘送酒夥計’。”
“這可是你說的。”對方硬邦邦地說道。
“你把‘送貨地址’,‘送貨時間’,還有收貨人姓名寫在紙上,然後連帶佣金一起釘在門板上。”
黑斗篷鬆了口氣,拿起墨水筆,在圓桌上的羊皮紙上‘唰唰’地寫下一行字。
【君士坦丁堡,今晚,李艾莉·冷翡翠】
……
君士坦丁堡今晚準備召開盛大慶祝晚宴。
冷翡翠騎士團,還有藍瑪瑙騎士團的全體騎士都在邀請名單上。
李艾莉提著從冒險者工會拿回的箱子,直接進了鍊金屋。
將水之花還有泰拉之根放進保鮮庫。
回頭她就從夫人團中挑幾個聽課不瞌睡的,試著傳授一下鍊金製藥。
“夫人呢?!”門外傳來安妮抓狂的聲音。
“情敵都要打上門了!她在幹嘛??”
李艾莉剛從【鍊金屋】出來,就聽見這麼‘刺激’的發言。
她立即開啟門,一臉八卦地問:“什麼情敵?”
安妮·謝爾曼氣的胸脯都在抖,像一頭憤怒的公牛,直在李艾莉的臥室轉圈兒。
李艾莉覺得稀奇,上次見她這個樣子,還是自己告巴爾克·謝爾曼黑狀的時候。
“你自己看看!”
說著,安妮·謝爾曼將一封皺巴巴的信紙拍在了桌子上。
李艾莉好奇地拿起信紙。
【我最敬仰愛慕的冷翡翠公爵:】
李艾莉:“……”
她下意識看了一下信的落款,只見一行娟秀的花體字寫著:
【15歲就對您芳心暗許的,瑪麗娜女侯爵親筆。】
噢,那沒事了。
掐去開頭沒營養,暗含挑逗的廢話不看,李艾莉從信的中間開始看。
沒錯,這位國王的私生女,直接用了半張信紙用來跟挑逗已為人夫的亞瑟·冷翡翠。
李艾莉不得不感慨一下她的‘淵博的家學’。
【舅舅跟我說了一些領地上的事,哎,我是個柔弱的女人,不懂你們男人的事,但我認為您這麼做一定有您的理由。我能理解您,我就是這麼懂事的一個女人。】
【這點,一點都不像您的妻子。恕我直言,她太淺薄了,笑,也許這會令您有一點不快,但我只是耿直地表達一下己見,畢竟,我是真心為您考慮的。】
李艾莉:“……”
她放下信紙。
喬安娜跟安妮都擔憂地看向她。
“沒事吧?消消氣……等”安妮的話沒說完就被李艾莉打斷。
“沒事,我就是被這茶味兒嗆到了。”
她跳過1/4的茶言茶語,繼續往下看。
【我已經求